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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天听联盟上次制裁余昭昭的那几下，换做其他国家，不说扛到最后，第一道通知落下来就得跪下来！

这是实打实的强权，尤其落在他们内部成员里。

天听联盟内部盟友的联络极为紧密，彼此产业都有合作，他们只需要稍微孤立一下某一个成员，他们就能立刻趴下来。

听到余昭昭的嘲笑，杜南看着她眸光变了变，“小丫头，你虽然是目前唯一一个挡住天听联盟制裁的人，但是你要知道，天听联盟还有大杀器没出来。”

“嗯？”

“黑德团队。”

四个字，余昭昭默了默。

林锡宁这个时候忍不住道，“杜爷爷，黑德团队到底是什么？”

杜南大叔的眉头紧锁，他想了想，用一个词来表述，“黑德团队是一群精算师。”

“精算师？”余昭昭和林锡宁两人同时抬起头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讲。

杜南看着他们，开始给他们讲起黑德团队的发家史。

“黑德团队可以说是世界上第一批最专业的算法大师，他们手上有最先进的运算机器和分析团队，在他们眼里，一切东西都可以用一个数字来囊括，包括人。”

“两个世纪以前的美国，当时人口普查方式还是以填表格的形式收集，最后由纯人工分类的形式归类计算，第一次人口普查的时候，他们花了七年的时间才统计出一个国家的人口，而且最终获得的数据还极为不精准，这个时候，一个特别的团队就出现了，他们发明了一种特别的制表机来分类总结各种数据，再次人口普查的时候，统计工作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

“他们就是黑德团队的前身。”

余昭昭和林锡宁听到这里全都眼前一亮。

“后来战争爆发，战争又让黑德团队得到了空前的发展，他们给自己服务的国家计算评估推荐战略方式，就比如一场空袭战中，可以先派一部分战士先去吸引对方火力，然后再让自己后方携带真正火力的装备去回击，这样的成本是最小的，因为他们评估出了每一条人命的价格。”

“他们运算了政府对战士的培训费用和善后费用等等，再对比一场战役中获利和损失的情况，精准的评估出每一个人的价值，他们的建议投入到战场之后果然收效显著，他们的计算立刻让战争变得便捷高效。”

余昭昭和林锡宁听到这里都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

最冰冷不过是这样，把人命标上价格。

而这个时候余昭昭也很能理解这些人为什么能推行出亚当计划这种违反人伦的疯狂计划，一切在他们眼里，无非就是一堆各种各样的数据数字，把整个世界都量化了之后，他们就能时时刻刻做出最精准最绝对正确的判断。

如同机器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