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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僵在这里半天,直到把总的人再次来传话,那禁军才放松了一下。
他对木析行礼道:“还望大人能跟卑职往京兆尹府去一趟。”
木析淡淡道:“不用这么麻烦了,本官本来是要去吏部述职的,你不放心,可以送本官去吏部一趟。”
她还似笑非笑地解释道:“吏部的官员核实官员身份,怎么着也比京兆尹府要方便得多。”
第75章 回京
接待她的依旧是文选清吏司的文郎中。
文郎中显然也是听说了木析来时的误会,她大笑道:“看来升官太快也不是什么好事,比人家假造官员的还像假造的。”
木析也很郁闷,这误会怕是以后都要让她成为别人口里的笑谈了,能不郁闷吗?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她这次的调任问题。
国子监祭酒,先不说适不适合吧,这本身就是个闲的不能再闲的部门了。
当然不是说这个职位它不好,纵观历任国子监祭酒,无不是文采斐然,享誉士林的大文豪。
国子监祭酒这个职位一般只存在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文学史上都会有一席之地的文学家去担任,但是只醉心文学,并不手握实权,但地位清高。
第二种就是在第一种的基础上实权在握的大官,既有文学修养,又位高权重,国子监祭酒一般就是个兼职,担任国子监祭酒反而是给国子监增光的。
不是木析妄自菲薄,而是她扪心自问,自己确实是不适合担任这个职位啊,哪哪都不适合。
她在文坛中寂寂无名,文学修养不足以担任国子监祭酒。
况且对她来说,“升任”了国子监祭酒绝对是明升暗贬,毕竟这个职位只有清名,地位清高,并无实权。
木析自问在承安文岭也是战战兢兢当官,不说无过,但也绝对是功大于过,吏部为何会给她这个职位?
所以这次遇到文郎中,文郎中还是许老儿媳文家的本族人,多少还有点不远不近的关系,木析就趁机拐弯抹角的问原因了。
文郎中慢悠悠的品着茶。
别看木析已经官至从四品,但论及权力,肯定是没有手握实权的的吏部官员权力大的。
文郎中把茶盏放下,低声道:“你们西部地方发生大雪灾,吏部把你们考评往后推了半年你们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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