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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感情啊?虽然我敢保证他对你的为人有自信,可是我一点都不敢
tang保证他对你和莫向远的感情也有同样的自信。其实江年锦在某种意义上只能算个爱情白痴,尤其是像他之前还在感情里栽过跟斗吃过亏……”
听溪若有所思,是不是真的就是如一色所说的那样,所以江年锦才变得这样喜怒无常患得患失,动不动就暴跳如雷。
也许他不是不相信她,他只是不相信爱情……
“那我要做什么?”
“我的姑奶奶喂,我求求你什么都别做才好。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在发布仪式结束之后跑去Modern还跑去莫向远的别墅过了一夜,很多媒体记者添油加醋的说江年锦被戴了绿帽子。这次在舆/论上,他作为一个男人吃的亏可比你大的多。”
“我和莫向远真的没有什么!”
“别介,你和我解释个什么劲儿,我是旁观者,旁观者清,你不用和我解释我也可以相信你啊,本来你和莫向远什么关系也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不是?关键是当局者,江年锦那个当局者迷迷糊糊的,他现在只相信他耳朵听到的,眼睛看到的。你有本事就去让他相信你呀!他信不信你才重要!”
听溪摊了摊手:“你说的容易。”
“的确不容易,江年锦这心病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积劳还成疾呢,更何况是心病。江年锦打算和你结婚的时候,我们这一大帮子的老朋友都特别为他高兴,尔冬放下手里的设计稿为你们设计礼服,我跑断了腿给你们找婚庆公司,普云辉快搭帐篷住进四谷庄园了,还有阿府,阿府连包喜糖这种事儿都干的不亦乐乎……我们都以为终于有人伸手把这些年缠绕在江年锦心上的死结给打开了,谁知道……”一色顿了一下,抬手使劲的拍了一下听溪的手背:“谁知道你这双手把那个死结越缠越紧了!”
一色这嘴皮子放炮似的,语速快得让人抓不到重点,可是听溪听着听着还是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那场婚礼,她也像所有亲人朋友一样,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爱与期待,那样的意外也不是她想的。
出事之后她坐在莫向远的病床边也总会反思,是不是她还不够好,所以老天觉得她还不配得到这样的幸福……
手背上麻疼麻疼的,心里也钝钝的难受。
一色见她哭,连忙俯过身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苏听溪,你别哭啊,我可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听溪抽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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