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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老大,家里的老人急也无可厚非。”江年锦喝了一口水,“况且,普伯伯最近的身体状况你也清楚,他也不全是装的。患”
“老大怎么了?老大就活该当炮灰是不是?”普云辉显然还在气头上,尤其发现江年锦还不是和他站在一条阵线的。他忽然看着听溪,“苏小姐,你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
普云辉这样一问,江年锦也扭头看着听溪,显出些兴趣。
“我家只有我一个。”听溪说。
她看到江年锦眨了下眼就挪开了目光。
“独生?那你父母一定催的更紧吧?”普云辉又问。
听溪握着筷子的手微微用了用力。
“我父母都已经去世了。”她的声音轻轻的。
父亲,听溪一点印象都没有,只听说他在她很早的时候就离世了。她是由母亲一人含辛茹苦带大的,含辛茹苦,她每次想起母亲都会想起这个词……那个突然离世的妇人,是她一生都不会愈合的伤疤。
听溪搁下筷子,将泛白的指关节悄悄的藏到桌下。
沐葵抬眸,看了一眼听溪。
江年锦的目光像是能吃人,他瞪着普云辉。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普云辉有些手足无措。
“没关系。”听溪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人催你,那也是一种幸福。”
普云辉点了点头“谢谢,我会尽量试着这样理解。”
听溪抿唇,她放在膝头的手忽然被人按住了。
江年锦倚在椅背上,她低头,看到自己的手慢慢的被他裹进他的大掌里,他的手心,一如既往的温暖。
?
饭局的后半程,普云辉也变得安静很多,不过他还是很照顾沐葵,时不时的给她夹菜,换碟,心细如丝。
这个男人,明明花名在外却依旧还有这么多的女人前仆后继而来,原来也是有迹可循的。
相比普云辉,江年锦就显得不解风情许多。
沐葵一直在吃,普云辉给她夹多少她就吃多少。一开始的畏手畏脚到后面吃的百无禁忌,也不知道这位超模小姐是经历了怎么样的心理变化。
饭局接近尾声的时候,普云辉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
听到这铃声,江年锦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听溪辩出来,是“唯一”,普云辉这样的花花公子,谁能做他的唯一?
他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几乎一瞬之间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尔冬怎么了?”江年锦挑了一下眉。
他知道的,那是陈尔冬的专属铃声。
“她的司机说她在机场出了点事故,我得马上去一趟!”他说罢,甩下餐布,就朝着门口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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