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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溪不说话,这会儿也的确没有什么好说。
江年锦来之前她一直在想自己该如何突出重围,江年锦来之后她却开始想,她会不会害他身陷舆、论的是非。
本是孑然一身来到加安,可是才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需要她瞻前顾后畏手畏脚的人和事越来越多。
而她,承受不了那么多。
江年锦一把捞起了听溪垂在身侧的手,将她揽到自己的身边,群起而攻的记者看到江年锦的这个动作,先是一怔,紧接着便是一片哗然。
记者的中心问题从安培培的流产事件忽然转变为“江先生,你和苏小姐是什么关系?”
江年锦依旧不答。阿府和陈尔冬也已经跟着挤了进来,替他们挡开了部分的人群。江年锦趁着这个空档,攥着听溪快步离开。
他的掌心热的像是一团火,炙烤着她腕子上的那截皮肤。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只知道,跟着他就是安全的。
一直到江年锦把她带上车,他才松开了她的手,听溪坐在驾驶座后面的位置,一扭头就看到陈尔冬正在接受一众记者的访问,而她身侧的阿府在保护着她不让任何人靠近她。
听溪恍然叹气,都是因为她,才让这么多人置身这样的境地。
江年锦的车子缓缓的驶离Beauty的大门,听溪却做不到眼不见为净。心里的闸门既然已经打开,那么就无法再轻易的关上。
就像属于她的平静已经被割破,就再也无法轻易愈合。
?
听溪看了一眼陌生的街景,终于忍不住问他“我们去哪儿?”
江年锦不说话,惹得她更加的不安。
“我们去哪儿啊?”
她不停的问。
因为坐在江年锦的后面,她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车厢里的气压越来越低。
在听溪第五遍发问的时候,江年锦终于择了人少的街口停下了车。
听溪以为是自己惹恼了他,正等着他开口赶她下车的时候,却见他靠在椅背上抬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
“苏听溪,会开车吗?”他问。
“会,但是……”
“会就行了,下车,你来开。”他打断了她。
他侧身推车门的瞬间,听溪才看到,他满额头虚浮的汗,她猛然觉醒“你在发烧?”
江年锦难得乖顺的点了头,头胀的快要炸开了,视线也是模糊的。他从来没有烧到这种程度过,所剩的力气,也只够踩下最后那脚刹车。
“所以你来开。”他说罢,绕过了车头坐上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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