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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询问反而提醒了他，白璟川收回视线，“今晚可有点冷，赵小姐就穿这么点衣服，当心着凉。”

刚刚两眼发直，现在装起柳下惠？赵水无在心里笑了一下。

既然如此，她倒想看看，这个人能演到什么时候。

“我这个人体质好，扛得住寒。”她虽这么说，也还是直起身子，“你家里有人吗？”无论是客人，还是情人。

“没有，怎么了？”

她没回答，吐一口烟。

“那好办。”她喃喃似的，举起酒杯。

他还没明白赵水无接下来的意图，就看见杯身一斜，半透明的红色液体聚成一小股，被她浇到胸口。他的视线下移，有酒顺着身体的起伏滑落，流出裙下，滚至腿间。

“你……”

她将嘴边的烟碾灭在高脚杯中，一手伸入刚刚过臀的裙底，随着腰肢的扭动，白色蕾丝从腿间掉落。她迈出双腿把底裤捡起，挂在指尖，顺手放下酒杯，烟灰正漂浮。

“见面礼。”她把胳膊伸了过来，勾着那条内裤。

一般情况来说，这种轻浮举动他是会直接拒绝的。可是白璟川从她的眼神里，没有看到挑逗，也没有挑衅，而是等待。就像是荒野里的动物，看到异形态的同族时，发出只有它们才懂的交流信号。

所以他接了过来，“很独特的礼物。”

赵水无收回胳膊，撩撩头发，“那这么晚，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没等他回答，她拉开滑门扭进房，反手扯上窗帘。

正在清洗酒杯，门铃却响。赵水无透过猫眼去看，又是隔壁那个人，她打开门，“还有事？”

“刚刚忽然想起，我的打火机是不是还在你这里。”

“你稍等。”她从他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