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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同意了,可不准反悔。”武宜君立马捉住她道。
姚征兰叹气道:“我原本也没有置喙这桩亲事的资格,今日来寻你,不过想把厉害与你说清楚,毕竟你若不愿,我相信武夫人是不会强迫你的。谁知你……”
“谁知我十分情愿。”武宜君笑嘻嘻道。
姚征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道:“过几天我可能要去外地办案,你若有空,便替我去家里看看我哥哥。”
“去外地?哪里?”武宜君问。
“现在还不好说,我现在在找船,找到了船才能知晓要去哪里。”
“找船?找船你怎么不找我呢?我表叔掌管都水监,只要让他签个手令,不管去哪个官私码头,你想看什么资料对方都得乖乖拿出来给你看。”武宜君道。
姚征兰高兴道:“那可省太多事了。”
两人当即下了楼,叫上李逾直奔都水监而去。
见了武宜君的表叔,姚征兰等人表明来意,表叔也很给面子,直接派了都水丞协同他们一道去找船。
朝中有人果然好办事,通过码头的运粮账册记载,姚征兰很快锁定三艘疑似船只。这三艘船两艘在附近码头一艘去了外地,乆拾光所幸通过特征判断,他们要找的那艘船就是两艘其中一艘。
这是一艘私船,官家的船不够用时,便会征用民间的船来帮忙运输。
船老大夫妇俩都在船上,姚征兰一问,两人便都想了起来。
“我记得那女子。当时我们运粮去北边,返程时停靠在延州境内的延水县码头时,那女子不知怎么就摸上了船,躲在装粮的木桶里,被我婆娘发现。那女子称她乃大户人家妾室,刚生下一子,主母要留子去母将她投井,她好不容易跑出来的,求我们夫妻救她一命。我婆娘心善,就带她上路了。因她没有身份文牒,到了都城也进不了城,我们就在前头的清水县码头让她下了船,还给了她一些铜钱和衣物。”船老大道。
姚征兰与李逾互视一眼,这下全对上了。
回到大理寺,姚征兰找出舆图铺在桌上,找到延水县后,惊奇地发现,这个延水县竟然离兵器被劫的会燕山很近。
她将这一发现告诉顾璟,问道:“顾大人,你看,这两桩案子,有没有可能是同一拨人做下的?”
顾璟蹙眉,道:“从眼下现有的线索来看,很难将这两个案子串联到一块儿。毕竟,这个延水县离真定府并不近,很难解释如果元凶就在延州的话,他为何要去真定府掳人。”
“如果不苦是真定府人,一切便都解释得通了。毕竟人们都相信,一个地域的女子,有一个地域女子的特征,这个特征是区别于其它地方的。比如说,真定府的女子,拥有和不苦师太一样的乡音。”李逾道。
“有道理。说起这个真定府,我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我拿范氏的银锁给廉默看过,他说那是他父亲做的,他父亲就是真定府人,一辈子都在真定府做银匠,所以我推测这个范氏应当也是真定府人。范氏这个女子从明面上看来并没有什么值得被掳的理由,唯一的可能是,用她去要挟她的亲生父母。顾大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查到如今在职的籍贯是真定府的官员有哪些?”姚征兰问顾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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