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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声也是有用的,人家只当是您老人家又搅家,顺带可怜可怜我这个没交好运的,偏偏碰上您这个磨人精一样的妯娌!”
说完转身就走,再不回头看一眼孙氏。
孙氏则是气得浑身发抖,三步两步走到门口,指着王氏的背影叫骂:“姓王的贱人!果然叫你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一惯装出贤惠样子给谁看,搏了名声原来在这等着。果然是个烂心肠的!有这样的坏心思,等着以后遭报应!”
后头话说的越来越难听,只是整个小院子的人各自呆在各自的地方。就连孙氏的丈夫,老二赵福都是躺在床上,由着一个女儿伺候着吸水烟,不理这个兀自叫骂的妇人。
也有住得近的邻舍隐隐约约听见只言片语,不过也都是摇头。
“要说王家妹子只怕是上辈子不修,竟摊上了这么一个二嫂,每日不闹出一场风波都像是不舒服一样,全家都没有安生日子过。若是我家有这样一个搅家精,我公公婆婆早就休出门了!”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休回娘家说的简单,后头的事情怎么说?有儿有女的,再找一个后娘过来搓磨孩子!而且这样的后娘也不好找呢,成亲讨老婆花费那样多,多少人家的小子到了二三十还成不了亲。不就是花费太大,家里支撑不住。”
这些邻舍最喜欢话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反正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算是乐呵乐呵自己了。不过这一回只是说了一会儿就散了,毕竟赵家老二媳妇撒泼闹事不是什么新闻。等到哪一日她安生了起来,那才会让人议论呢!
赵莺莺在东厢房,和赵蓉蓉、赵芹芹三个人一起倚在窗户前偷看。赵芹芹才五岁,什么都不懂,也就是听个响儿。但是赵蓉蓉已经十三岁了,该懂的也懂了,况且平常见的多,自然不陌生。
放下那一点用偷看的窗户缝,赵蓉蓉叹了一口气。
赵莺莺觉得有一点好笑——虽然家里刚才爆发了一场‘大战’,但对手是完全没有被赵莺莺划为亲人的二伯母,而且自家娘亲明显没让人占到便宜。所以她的心情还不错,这时候听到赵蓉蓉一个豆蔻少女老成叹气,反而觉得好笑。
“大姐姐做什么叹气,娘不是没吃到亏?”
“我......我只是心里有些害怕。”
虽然赵莺莺才七岁,可是七岁孩子早就不是什么都不懂了。富贵人家这个时候已经把孩子教养的什么都懂,拿出去也颇为知事。至于穷人家,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父母兄姐是没有多少时候照顾他们的,他们只能在懵懵懂懂的时候自己先磕磕碰碰地把东西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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