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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就是一张张脸依旧白生生的好看,且更添了许多飞扬肆意,明媚漂亮,顶顶的俊俏。
一处,有几个平日惯是打马游街闲里浪荡的公子少爷,这是头一次见到这种阵仗的女子蹴鞠赛。
上一次的预备性质的比赛,大多都是夫人太太姑娘看。
还没开始几个人就盯着前面看得目不转睛,先前还时不时说人是花架子姑娘玩意儿,又或哗众取宠。
这会儿眼珠子都不得转的,还一个个从位置上站起来巴拉搭在围栏上,心里想的是这可真不赖,这英姿飒爽的小模样,看起来比以前能做几首歪诗的时候要有趣可爱多了。
平日就爱凑在一处玩的人,眼下眼睛都亮了。
随后不免相互讨论起来。
一个说她们大邺朝的女儿能文能武叫人喜爱,一个又说蹴鞠非常不错,之前只道姑娘家都弱质芊芊,没料到人家还有另类风采。
大多都是夸赞的人,却不想出了一个明面上说坏话的。
就这么一个人,看着大场上的姑娘直摇头,嘴里痛斥,“伤风败俗,有伤风化!女儿家怎么能如此不顾体面抛头露面弄这些东西来引人目光!”
旁边几位公子听见了,差点没跳起来骂人,心说哪里来的蠢货!这样的场合竟然说出这样不过脑子的话。
这事是他能说得的?
也不看下今日上场的都是谁,举办这场蹴鞠比赛的又是谁?
皇上且在那上头坐着呢!还有炎国的王爷公主以及使臣在,这是不要命了么就敢口出狂言胡言乱语。
几人就看笑话似的嘲讽,有人小声问这是哪个,有了解情况的,立马嗤笑了一声说:“不就是张家的么,他府里嫡子病死了,如今留下这根独苗苗,当成宝一样养在老太太的院子里,一个庶出的胚子,脑子不清醒。还真以为圣上能给一个庶子承爵不成,祖宗礼法且摆在那里,恐张侯爷自己也清楚,所以不敢在圣上提这个事,否则正好可趁此机会把这爵位夺了去。”
时下的制度规矩就是这样,从前朝到今朝,一世一代的传承下来的礼法,以嫡出为尊贵,庶出的地位和嫡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像是宗室勋爵人家,后辈承袭爵位的只能是嫡子,就算家里没有嫡子那也轮不到庶子来继承。真到这种情况就是由皇上收回当初的一切封赏。
他这么一说众人就知道了,又一人道:“张侯爷不是还有个弟弟,那位也是嫡出,且人家不缺嫡子,张侯爷就算再心有不甘,以后张家的爵位也只会轮到二房头上去。你们却不知,眼前这位张公子很是不知所谓,许是听多了身边下人吹嘘奉承也未可知,居然就一直觉得自己必定能承爵。以前几次宴会上见到这人都是一副小人得志穷人乍富的模样,须知谁不是在背后笑他愚蠢,偏他不自知。且旁人蠢也有个限度,他这却像是脑子叫屎给糊住了,说不得什么时候张侯爷就要被这儿子连累吃上一回狠亏,真那样了才好看呢。”
这位公子言语说得颇为有趣,表情又十分丰富,都得众人哄地大笑。
那张公子似乎是听见了,却看这一圈俱是惹不起的权贵公子,脸色一变,低声说了几句就灰溜溜走了。
他眼睛四处张望,在找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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