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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则曾经听他的一位女性朋友自我调侃过,说女人生理期的疼痛跟死没什么差别了,能让人痛得想以头撞墙,在那几天,女人就算是发了天大的脾气都应该被原谅。
现在李成则见识了顾青瓷这几个时辰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信了。
将才在外头还生龙活虎能跟你生气的人,现在就虚弱无比躺在床上大概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可见女人的生理期能让她们从精气神十点骤然降到负十点。
不夸大。
“我给你揉一揉肚子?”李成则坐在床边,搜了搜以前自己前世的记忆,试探问。
顾青瓷尽管还在虚弱着,也着实被就李成则的话惊了。
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忍着腹部极度的不舒服:“什、什么?”
李成则又说了一遍,“曾闻言那样会好受一些,倒不知真假,要不要试试?”
顾青瓷呆呆的,看了李成则好一会儿,突然就又哭了,眼泪珠子大颗大颗从眼眶内滑了下来。
李成则叹息一声,掀起被角,手探了进去,碰到人的小肚子,隔着内衫,轻轻给她揉了起来。
顾青瓷吸了吸鼻子,眨巴眨巴眼睛,忍住了哭声,问:“你不嫌弃吗,不觉不不吉利,脏污吗?”
李成则道:“谁告诉你这些话的。”
顾青瓷答:“怎会需要人特意说,自来就是如此,所以人都是这样觉得的啊。”
“胡说,旁人如何觉得是旁人的事,不必介怀,此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李成则也不知道怎么跟这小姑娘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但这个时代,这里的人,将女性再正常不过的生理期视之为不正常污秽乃至阴邪之物。
更带有厌恶。
所以很多男人会在日子小妻子那几天分房而居,甚至是不见面,以避免沾上霉运。
像是因为这事而请大夫进屋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从刚才到现在,顾青瓷心里就一直有茫然不可置信的感觉。
她的相公,怎么会这样好?
一点未曾嫌弃她,远避着她,衣服上沾上了不干净的血也没有骂她对她发脾气。
她是从来不知道,世上真有这样的男子。
那只宽大干燥的手掌还在自己小腹里缓缓揉着。
顾青瓷心跳的非常快,胸口一阵阵发烫。
半晌,软乎乎地说:“相公,那日我做错了,我不该任性,不该打人。”
李成则诧异了下,不知这姑娘怎么突然就认错了。
“乖乖,我原谅你,现在不说这个,好好休息。”随后低下头亲了一下顾青瓷的发顶。
“嗯。”顾青瓷从鼻头哼出一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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