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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些言不由衷,“你身怀有孕,会伤了孩子,我先去了,日后会多抽空来看你和孩子。”
见他还是要走,娇杏一急,知道男女之间只有通过那条曲径,感情才可得到升华,心才能贴的更近,且他现下如果愿意碰自己,更说明了他至少放下大半。
她急地一扯衣襟,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再往下看,便是她那越发饱满的胸房,此时只露了一半出来,另一半藏在玫红色的肚兜里,那极白与极红对比鲜明,十分惹眼。
瞿元霍瞧得眼热,喉头发干,看着怀里衣衫不整的娇弱女子,往日所尝到的丝丝甜头一时涌动起来。
稍一低头,便能看着那深深的沟壑,饱满的雪团被紧紧勒住,面料丝滑的衣衫堪堪褪到了肩下,柔顺的乌发披散一背,正咬了唇,目光楚楚,满含祈求与不安地望着他,玉白的面一片绯红,怎样瞧都有一种不胜柔弱,紧紧束缚,任人欺负的感觉。
瞿元霍身子已经紧绷,心内却还是在挣扎犹豫。
“爷~”她唤了一声,玉白的面上淌下一颗晶莹,无声的滑落,一路滑至下巴,滴在了高高耸起的胸脯上,眼睁睁看着它滑进雪色的深沟内。
瞿元霍呼吸一窒,身子越发滚烫,微眯了眼,一狠心一把将她抱起,几个大步就来到榻旁,将她压在了身/下,几下就扯开了紧裹住她的束缚,颗颗热汗滴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烫的她嗷嗷直叫。
“爷~”怯怯一唤,隆起的腹部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来回抚/摸,见他低了头,在她肚子上亲了一下,娇杏肚皮一痒,笑出了声来。
“爷~”
“嗯?”瞿元霍叹了口气,将她抱起来搂在了怀里。终究是理智更胜一筹,褪了她的衣衫,见到这样大的一个肚皮,心里的火就生生止住。
“爷?”娇杏不解地看向他。
她此刻未着寸缕,一身香滑的肌肤散出淡淡的芬芳,瞿元霍深吸一口,终究没能忍住,朝着那两只微颤的白兔伸出了魔爪,溢满掌心的娇嫩触感令他舒服地一哼。
他是舒服了,可娇杏却不。
她娇哼,“爷~那儿好疼~不要~”
“你这妖精!”瞿元霍咬牙切齿,他快被她害死,只能过过手瘾,他整个人都快燃起来了,听了她的呼疼,非但没有减轻力道,反而泄恨似的,更加狂浪起来。
娇杏疼的白了脸,她是真的疼,自打怀孕以来,胸房总是涨疼的很,平时自己都不敢碰,这下被他这样蹂/躏,自是疼的不行。叫了一声,只当他会怜惜,没想他却一点也不,知道他忍的不行,却也没再呼疼,只咬唇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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