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页(2 / 2)
“啊——”她还是叫出了声,只她最后还是强硬收住了声儿,贝齿紧紧咬着唇畔,微瞌着一双眼眸,默默承受着身后之人的狂野。
许是在别人家里,又是悄没声息不敢制出声响的做,心中便有种强烈的刺激感,使得他那平日里本就十分生猛的动作,现下变得更加的猛烈了起来。
若不是她身子天生淫/荡,想必早也被他给玩坏了。
不知被他折腾了多久,直到她的身子再无法承受时,晕死了过去。
早间醒来,榻边已经空空无人,撑着酸痛的身子做起来,发现身上并非赤/裸,想必是他给穿上的。
垂眼望了望地面,已没了那令人瞧着便面红心跳的液体,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昨夜虽是强行忍着,但也难保夜深人静,四下死寂,被人给听去了半点声响。
撑着身子起了床,一双纤腿刚一触地,便酸软的直打颤。她咬着唇,心中委屈的难以复加,今日她还如何在人前行走。
用罢了早饭,便要起身走了。
陈瞿氏虽是很有不舍,但也知他们必要走的。临走前还揣了个老大的包袱给她,凑在她耳边说是让她回去了多吃些,好好补补身子,早些为大郎生个大胖儿子。
娇杏自是扮作娇羞的应下了,心下却是压力重重。
回去的牛车上,明显不如来时那般轻快了。此时正怏怏无力地倚在他的身上,嘴上还不忘了抱怨两句,“都是你,害得我浑身不舒坦。既是吃不得酒,便不要逞能好了,昨晚上就跟发酒疯似的。”
瞿元霍自觉理亏,静默着没有答话。昨日他确实醉了,不然定不会在姐姐家里做出那等事来。
见他又是一副闷葫芦相,她就更来了气,“你个表里不一的,瞧着挺正经的一人,偏偏暗里却是个最不正经的!”
瞿元霍没忍住,笑了出来,“既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
两人颠颠簸簸到了村门口,正要下车,那崔大哥便好心地叫了一声,“甭下来了,左右我无事,便将你们送到家门口。”
瞿元霍道了声谢,两人便又坐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
瞿良材、瞿元俊与王氏三人已走地里收了轮苞米回来,现下正坐在堂屋喝着江氏煮的绿豆水解暑。今日虽是没出日头,但这天气要阴不阴,要晴不晴,最是潮湿闷热了。
王氏喝了碗绿豆水,略解了点渴,虽是坐在堂屋,但这耳朵还是时刻听着屋外的动静。听见脚步声,便知那昨日进城未归家的两人回来了。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