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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着他的脖子笑道,“有个有权的夫君,果然占便宜!”
可惜陆仲晗并不是很领她夸奖之情,依然唇角微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怀疑。
用过午饭,陆仲晗依旧去衙门公干,叫她将二人方才所说的,再理一理思路。他走后,苏瑾难得的没有很快着手做计划,而是陷入深深的自我反醒当中。前世今生,若有一个词来形容她的性子的话,那便是:独立。不论是小时候父母无暇照看,她独自上下学,处理她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小问题,还是大了之后,她面对父母留下的生意,从独自苦苦支撑到后来独掌大局。这一切的一切经历,形成她现今的性子。
而且,直到她上一世生命结束,一直处于十分忙碌的她,并没有机会静下心来,认真思量剖析自己,当然更无从得知自己个性中存在的问题。抑或不叫问题,或者说特质。而这种特质给自己、给他人带来什么负面的影响,她自然也无从认知。
今日夹在巨大惊喜之中的小小插曲,倒使得她开始认真思索了。她把这种认真思索,看作是她格外重视眼前的生活的表现。
思量半晌,得出过于独立不是好事,至于如何改变,她却无从下手。
正这时阮二来了,苏瑾只得将心中所想抛开,到前厅去见他。阮二来只是例行汇报坊中做学徒的妇人学习的进度,以及近日坊子经营情况。
说完这事之后,苏瑾便与他说了贡品事宜。
阮二大喜,“此事当真?”
苏瑾点头,“大人说知府衙门回了公涵。当是已确定了。”
阮二搓手喜了半晌,方激动的道,“我们坊子如此之小,不想竟能有如此扬名的机会。”
苏瑾笑起来,“是呀。我也不敢想。”不过她也知,这贡品和皇商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贡品不过是选一地之特产,挑佳优者进献。
比如羊绒毯子,今年进献是她的坊子所出,明年若其它商家出来更好的毯子,说不得便换成别家的了。再比如,秀容县若出了更好的物产,也有可能换成更好的物产。
简而言之,皇商是指商家优先原则,而贡品之事,则是货品优先原则。
“夫人,不知此事,何时可有定论?”阮二又问。
苏瑾摇头,今日只顾说帝的了,最关键的事儿倒忘了问。
阮二又道,“夫人可催催大人,尽早将此事落实。若落实了,借此事的东风,咱们的毯子在自关外回程的商人之中,可大大的提高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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