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页(1 / 2)
明朝末落的原因,现今学者说法不一。但有一点是大家公认的,即“万历三大征”耗空国库,万历之后,至天启年间“魏客”乱政,致使大批士子惨死,国家人才调零。
但更重要的应该是天灾的说话,即明末遭遇“小冰河期”:明朝所遭遇的“小冰河期”的冬天非常寒冷,尤其是末期的1580-1644是最为寒冷的,在一千年里是最冷的,在一万年里也是第二位的,在一百万年里也能排进6-7位,是相当寒冷的,可以说人类进入文明时期以来,这是最寒冷的时期。
因为天灾,翻开明史崇祯卷,遍目皆是:“是岁,山东饥,河南亦饥”“米价踊贵”“畜禽皆冻死”“人相食”等语。惨不忍睹。
因而本文采用了架空,很理想化的设定为万历首辅张居正多活了十年,让万历朝的繁盛一直延续……(张居正此人现今学者也是褒贬不一,据说很贪,抄其家所得财产不下严嵩。但这并不能否定他对“万历中兴”所起的积极作用。)
081章 生辰(三)
林寡妇因存着让儿子在苏家面前大大露一回脸儿的心思,晚宴特特去五荤铺了里,切了几十个钱的猪耳,并买了一条糯米猪肚,自家下厨整了两个素菜,合上林延寿置买地干果,共整出四个小碟,四个碗儿来,叫林延寿陪着陆仲晗吃酒。
陆仲晗是心知林母的心思的,虽说真正的理由叫他不喜,但亦非大过错,即是应了旁人,自当尽力。略吃了两杯酒,草草用了些晚饭,便由林延寿引到房中,摆了笔墨,闷头苦思。只是林家母子说苏家要改徽记明显是托词,他也不好相问苏家要如何改的话,自己左思右想却又无从下手。及到天色已晚,上弦月高挂当头,仍未思量出结果。
想了想便与林延寿道,“我且到外面走走,林学兄自安歇罢。”
林延寿叫林寡妇弄得心烦意乱,心中有愧,连连阻止,“不,不画也罢,与陆兄说实话,这,这实是家母,家母……”
陆仲晗笑了笑,摆手道,“即是令慈所托,必当尽力。若真画不出时,明日只好向令慈告罪。”
林延寿晓得他言出必行,且不喜探询旁人地事,尴尬地打住话头,望望外面月色还好,便点头,“陆兄莫要走远了。转一转便归罢”
陆仲晗点点头。举步出了林家东厢房,林寡妇仍在正房未安歇,盘算着明日置甚么样的礼到苏家去贺。听见房门响,忙自正房挑了灯笼出来。
一眼瞧见陆仲晗正向外走地身影,小跑过去,追问道,“陆公子,你这是哪里去?”
陆仲晗转身施礼,“小侄为苏家画徽记,一时思绪混沌,到巷子里走走。”
“好,好有劳陆公子了。”听他不是要走,又这般用心,林寡妇喜上眉梢,一连地点头。
陆仲晗又施一礼,出了林家小院儿。此时虽然尚未到一更夜禁时分,巷子却已静无一人,他立在林家院子门口,左右看过,举步向巷子外走去。
自大道儿转到苏家杂货铺子门前,铺子门板早已上严,里面并无半丝灯火,借着微弱月色,简陋木质匾额上几个大字隐约可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