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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严筝毕竟才做了一次神经修复手术,针对的又都是主神经束,就算一时激动产生了一些生理上的应激反应也势必不可能维持多久,所以这次祁姗并没有碰到什么东西,叫她又难免开始怀疑刚才的一切是自己因为太想才产生的错觉。

那……不如让医生再针对那方面功能做一遍检查?

祁姗这个念头在脑袋里须臾闪过,很快又被她自己否决。

要知道早在严筝各方面功能健全的时候,祁姗疑似欲求不满沟壑难填,丝毫不介意将亲老公榨干的一系列行为就遭到了全家人的一致声讨,现在她都不敢想自己再因为这种事将严筝推去给医生检测,她家里人严筝家里人,甚至医院的医生们会怎么想,又会以为她对虚弱的严筝做了什么才有了此番没节操的发现。

更何况还涉及到严筝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不行”着实是件有辱尊严的事,万一……万一医生验证后表示一切真的只是她的错觉,那一定做了很多心理建设才在她面前表现出能够坦然接受这个残酷现实的严筝,会不会因为得知她还是想,又不能给她而陷入自责和自我否定的漩涡?

于是祁姗最后只故作无事地对严筝笑笑,反正自拍臭美的心思是没了,索性推上严筝的轮椅,两个人一起回了医院。

到头来还是被她一路推回病房的严筝通过她回程时满心满眼的纠结,以及她在帮自己把身体搬回病床前露出的迟疑自己察觉出了端倪,也不知这份坦荡佛系是好还是不好,并没有什么自尊受挫感觉地问她一次次欲言又止的是不是那方面相关话题。

“果然你也有感觉的是吗?!”本就不擅长掩饰心事的祁姗听他主动提起一下子振奋起来,跳过去捧起他的脸在额头上亲了一口方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急忙侧过头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当真对他邪念未消的内心。

然后她也在严筝那里得到了一个叫她有些失落的答复,少年无奈地对她摇摇头,告诉她自己并没有感知到什么异样,不然也无需回顾她的表现后才想通她要说什么。

“啊……也没关系,本来夫妻做到最后也都是亲人了……有调研数据证实的!八成十年以上的两口子那方面生活的次数一年不超过五次……”祁姗生怕他由于无法满足她难过,急忙惊慌失措欲盖弥彰地向他表明自己如今也佛,认为当灵魂伴侣足矣,根本没有继续馋他身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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