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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一说确实……”他不类比讲出这些时祁姗还不觉得他和安德尔斯的处境有多像,听他一条条将自己的经历和安德尔斯身上发生的事做出对应才如梦初醒,却也只当他是对安德尔斯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情,不想他因此给自己埋下引狼入室的祸根,“可那是因为你太难得了啊,我们都这样想,就因为这是常理,我想你往后平平安安的,咱们不能去赌那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一旦安德尔斯留在我们身边的动机不纯,那样的后果我承担不起。”

“那你认为夏初决定去信我是在赌吗?”严筝问。

祁姗一愣,便听严筝继续说道:“他不是,他不会放任让自己不幸的可能存在。他只是看穿我了,觉得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在他手心里翻不出太多名堂。如果不是遇到你,他的判断半点不错,我会兢兢业业给他当一辈子狗,心甘情愿榨干自己的最后一滴血供养他。”

“你想说你愿意相信安德尔斯也是因为你看得穿他不是坏孩子,长大后也不会长歪吗?”祁姗依旧很担心,摇摇头说,“严筝,他才十岁,又是接受黑帮教育长大的,他爸爸至今通缉在逃,未知的问题太多了,就算是你,又怎么看得透那么远的事情?”

“姗姗,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能把夏初逼到绝路上的人。”过去从来只是祁姗对他一遍遍重复他有多优秀,这也是第一次,严筝用格外笃定的声线告诉祁姗他做到了什么又能做到什么。

“是……可是……”他愿意认可自己祁姗很开心,不过一时不明白他强调自己赢了夏初所言为何。

迎着她不解的注视,严筝说:“这代表现在我能看穿的东西,夏初未准看得穿,他能看穿的东西,瞒不过我。”

“你的意思是七年前夏初既然能精准对你做出判断,现在轮到你和安德尔斯,你也不会失误吗?”祁姗听懂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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