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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说说。”祁姗给自己的涵养正名,“你又不是不知道祁诺那个二货对夏初的执念,我要动你干哥哥,就得先踏过我亲哥的尸体。”
严筝一时失语,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尹志浩好像确实和他说过女孩子的气话大多做不得真,人家说气话也不是叫他当真,而是在耍小脾气要哄。
可怎么哄又是个技术性难题,他甚至不知道如今这种情况该从哪个角度出发去哄。
幸好,从小就和祁诺吵架谁都不让谁的祁姗最擅长自己哄自己,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我是会怨严穆和夏初,可听你解释清楚之后,我不会硬要他们付出什么代价。最多就是你面前痛骂他们几天出口气,然后告诉你,首先欠你哥的是你爸妈不是你,你不怪他将你妈送进监狱是你三观正心胸宽广,他无法接受你的存在是他心眼小,没道理摆出一副拿你当狗还勉为其难的模样。还有夏初那个揣着明白装糊涂,就为了两边薅羊毛自己舒坦的混蛋,他们都不是B团和我嫂子那种你捧过一颗真心便能慢慢捂热的人,具体怎么办我不知道,反正你现在对待他们的方式不对,不可以再为了迁就他们无条件为难你自己,至于怎么才能对,你得花心思再想想。”
严筝依旧在沉默,他无法反驳祁姗道出的是事实,他这些年说是赎罪,却叫他哥更加忌惮,夏初一方面为了迎合他哥,另一方面也察觉出不管他做出多过分的事,自己这边都会无条件地退让妥协,才在对待他的态度上越发冷血放肆。
“严筝,你意识到你的思维具有局限性了吗?”祁姗终于引导他一步步想到这里,“你的无所不能只是表象,实际上无非是你无限逼迫自己的产物,到头来你仍然有没能解决的问题,还严重透支了身体和心力,会让我想到就担心,基本每天都要哭。”
“当然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你的成长环境决定的,再加上你生病了,你需要别人帮助,告诉你一些事做到什么程度就可以了,还有一些事没必要也不可以做。”在他又要道歉之前,祁姗先他一步说道,“我想了很久,我同样有我的局限性,就算你长得很像靠女总裁包养的小白脸,我也成不了那种有绿茶婊欺负你就让他们天凉王破的霸道总裁,所以我要的交换条件不是要替你决定处理什么,我就是想做你的那条底线,照顾好你的身体,在你想法极端的时候及时开导劝解,让你健健康康身心愉快地,用你自己的方式去处理我们面临的困境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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