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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从头到脚没一处真,仿佛一件被打磨到每个边角都迎合大众口味的完美商品。
这是艾盼对严筝的第一印象。
所以后来和严筝在夜店里狭路相逢,实在受不了节目组氛围溜出来和老朋友消遣的艾盼其实没有特别震惊,毕竟一个能虚伪到这种程度的人真的没有一点阴暗面才事出有妖。
真正超出他认知的是严筝和那些所谓“好”哥哥们的玩法:与其说是他们一起过来玩,不如说是那些北京城里有头有脸的阔少们在玩严筝。
艾盼只是听到异样的响动,好信儿过来趴了一眼门缝,就看到那个一贯在镜头前温文得体的少年,叫人扯着头发往嘴里灌酒。
他已经喝了太多,这会儿被灌进去的酒几乎有一半刚进嘴就被吐了出来。
“初哥,我们小筝今天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这么不给我面子。”灌他酒的男人灌完了自己的袖子也湿了一半,嫌恶地把严筝丢到一边,望向主座正中那个叼着橙汁吸管,笑得一脸烂漫,明艳更胜少女的大影帝。
“这我就不知道了。”夏初喝空了手里的橙汁,微微偏了下头,踩着包房里的音乐节拍悠哉悠哉地晃到严筝面前,“小筝,你王哥家的公司要上市,我们这个关系,你王哥直接和他爸说,让叔叔送你哥两支原始股都没问题,人家那么够意思,你别让我和你哥为难,得帮我们把人陪好了呀~”
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艾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包房的,他只知道他在那群人走后又鬼使神差地去了一趟他们刚才所在的贵宾间,捡回了被他们玩够丢在原地,连一丝支撑身体的力气都不剩,吐到胆汁都要干了的严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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