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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筝,“往我骨灰里撒胡椒面,你确定卡米尔女士恨的是夏初哥,不是我吗?”
“唔……”祁姗沉吟一下,明显敷衍地答,“你就当卡米尔阿姨恨的是更年期吧。”
严筝:“……”这个“当”字的熟练运用,就充分说明了祁姗在离开他的两年里,确实在中文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不过我左手上的伤可能会导致一些动作受限制,他们觉得这样也没关系吗?”玩笑开够了。严筝担心起正经事,“虽然剩下的戏份不多,我想办法处理一下,找找角度大概也能行。”
他这句话说得一丝勉强的语气都没有,好像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一段事实,却让原本还有心思和他说笑的祁姗险些摔了手里正盛着鲫鱼汤的碗。
“啥?”祁姗的东北话又被他吓出来了,“谁告诉你要现在拍了?”
“不是吗……”严筝也没想到自己的担忧会引起她这么大的反应,“又没剩多少戏,早些拍完杀青也好。”
为了避免待会儿再出什么意外,祁姗先把碗放回桌上:“严筝,你知道你手臂上两根尺桡骨都折了吗?手掌上还有一块面积那么大穿透伤,我本来打算等吃过饭带你去医院的,你这种情况医生当场扣你住院都不奇怪,你还想缓两天直接进组拍戏,你拿你自己当牲口也不能这么造吧!”
“没折……是骨裂。”严筝觉得祁姗有点过于紧张了,半是狡辩半是安抚地道,“她砸那下我控着力道,要不是之前的旧伤没好全,可能都不至于伤到两根骨头。”
祁姗:“……”亏他还记得这只手的手腕原本就伤过……她此时由衷地庆幸刚才放了碗,不然这会儿保不齐会出现什么摔碗撒泼之类的火爆戏码。
她深吸一口气:“谁告诉你骨裂就可以不用休息,当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的?你那两根骨头根本吃不来力,你倒是想拍戏,可你也得动得了!你要是不信,巴黎市内所有的外科医生你可以随便问,要有一个给你的答案不是打石膏静养,我就让我爸吊销他行医执照,省得他以后搞出人命,还得浪费普通纳税人的法律资源。”
“理论上是这样。”严筝耐心给她解释,“不过我们这个行业比较特殊,总会出现必须工作没办法休息的情况,可以在有裂痕的骨头上钉块钢板,钢板会代替骨头承力,不影响活动,好多人都这样干。”
祁姗就算再傻,也不会信这种反人类的操作会有多普遍,愤愤地咬牙道:“好多人都这样干,还是你之前这样干过?”
“我就干过一次。”严筝本来觉得没什么,这会儿却生生被祁姗质问得心虚,“肩膀上,当时参加《THE KING》,总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受伤导致全团退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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