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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她将电话打给里昂和祁岚,“你们让他去哪里了,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他没那么不堪,你们不要再伤害他了……”

祁姗的话句句带着浓烈的鼻音,考虑到里昂祁岚二人根本不能从这只言片语中窥得真相,简淮拿过了祁姗处于通话中的手机。

“里昂先生,祁总,是我的错,不是严筝的错,我理解你们现在一定很困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请告诉祁姗,严筝去哪里了,他的情况很危险,在这之后,我会上门将一切说清。”

简淮说完,里昂和祁岚那边却是沉默,其实在严筝走后不久,简淮驱车赶往庄园的途中,卡米尔就先他一步打了电话过来阐明事实,她也怕里昂会按老爷子的意思,直接在庄园里对严筝动手。

他们也是这时才想清,严筝的眼神怎么会那般空洞,他不是没心,只是心力已然耗光,包括他来时周身萦绕的那份怨愤和不甘,他不是不甘心自己失败,大业难成,而是在怨,为什么里昂一定要制止他,不让他的女孩儿余生顺遂,平安喜乐。

“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里昂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最后会是这样的局面,他们之前设想过去排除这种可能,所以祁岚联系了夏初,前前后后一个小时,夏初只字未提严筝有病,只在重复三件事:他欺负我,我啥都不知道,你们爱咋咋我除了可以加油助威别的不管。

连父母那里都寻不出线索,祁姗将身体蜷进车座里,哭得悲恸而绝望。

“我问过他之前住的酒店,说他五天前就退房了,然后一次性结清了所有的房费,前台说是你带他过去的,从一开始就没按照客人的标准计算,他说他算过了,数额没错,前台可以先收钱,再慢慢补记录和单据。”简淮叹了口气,“他这人的存在简直是个悖论,一边拍戏,一边管着他的组合和炎夏,顺带还能用两个月把霍华德家翻个天,掐准时间点部署好所有事……我是想通过刺激他让他放手,但我没想会闹成这样,他太聪明了,手段又狠,我以为如果不亮出唯一这张底牌,我根本没有赢的机会,迟早会被他算进谋划中而不自知。”

“你没把他当病人。”祁姗毫不留情地戳穿。

“是。”简淮承认,“没有任何人敢对他手下留情,应该也包括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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