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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第一次,跟夏初五年,怎么也得不到信任的严筝也确实想过,该还的是不是还清了,不做出自立门户的事是不是都对不起他们防他这些年。
但这些想法都截止在两年前,因为她对他说,希望他成为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如果有一天,他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和祝福,她或许会回到他身边。
……
等严筝回到酒店再强撑着洗了澡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连轴转了两天两夜,他把身体摔在床上强迫自己闭眼入睡,等天亮了还要去签合同,下午直接出发去伦敦,再不睡一会儿,明天演唱会怕是会让陈酿担忧的情况真实发生。
可头仍然疼得厉害,他只能又打开灯,明知道刚喝了酒不该吃安眠药,还是从随身的医疗包里找药吃。
这时手机“嗡”地振动一声,像是拨通了又突然觉得不妥一样,振动只有一声便戛然而止,待到严筝拿起手机看清那个许久未出现的号码,只剩了一个未接来电的提醒。
想了想,严筝给那个号码拨回去。
“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事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低沉又温柔,听起来毫无疲倦和宿醉的影子。
祁姗那颗因为担忧而躁动不安的心慢慢平复下来,她站在房间外的露天凉台上,让夜风带走她脸上热气。
“没什么,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我哥才回来,他说是和你还有夏影帝喝的酒,还说……”
还说把他灌了个半死,让他欺负夏初抢夏初的角色,平时仗着夏初什么都不懂在公司事务上全权架空夏初就罢了,他们家初初人美心善不计较,只要公司还能运营下去,看在兄弟情义的份上让他想捞多少就捞多少,但这次他居然抢夏初的角色,夏初在好莱坞跑了两年龙套,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在国外的电影里挑大梁演主角。
祁姗才不信严筝会去黑夏初的钱,毕竟他从十八岁那年接管夏初和炎夏,直到祁姗和他谈恋爱的时候他还是租房子开二十几万的车,哪怕一并拿着学校的奖学金,经济实力也没比他被原公司剥削的队友们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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