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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池连连点头称是,虚心请教学习,只叹知己难逢。
待行至各家马车跟前,两个人只差勾肩搭背,成就一场忘年之交。
“贤弟,有空来为兄府上喝一杯。”魏宰相行礼告辞。
玉竹拉开车帘,沉声问道:“将军不是向来看不起他吗?”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谢池难得面上有了笑意,示意玉竹回府。
四平借着送宋先生回将军府的由头,跑了趟谢池书房,话都捡好的说,比如前几日都不许他们提起谢池,这几日因畏妻之言心情好上许多,又能提将军了;比如未出世的小主子活泼好动,在公主腹部伸胳膊伸腿的,着急出来见阿爹呢……
谢池喜上眉梢,从一旁案几上拿起本小册子给了四平,满意道:“人虽未捉回,但还未面市的话本子替你讨了一本,全长安就你有。”
这夜四平故意给谢池留了门,半月未见,他瞧着李无眠的双脚又肿了些,心中不免心疼。
燕字无奈,又不好赶人,只得默默收起小榻,不情不愿地出了暖阁,见四平搓着手笑得谄媚,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卖主求荣!”
“咱们公主临盆在即,将军得亲眼瞧见公主身怀六甲是如何辛苦,待来日喜得麟儿,也能对咱们公主更加用心。”四平此话真心,燕字倒也认同。
李无眠睡得迷迷糊糊,腹中难忍,咕哝道:“我想小解。”她如今肚子大,起身多有不便,这些日子都是燕字鱼书睡在床榻旁,需得搭把手使些力气才能扶起她。
不想今夜,一双大手孔武有力,倏地一把将她抱起,惊得她连忙抱住那人脖子,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谢池,困意正浓,她也懒得计较。
暖阁的净室不大,谢池站在李无眠面前也不肯走,她有些急,去推他,声音也有些软糯:“你快出去。”
“你一个人能行吗?再说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瞧过?”谢池不知她在害羞个什么劲儿,他死活赖在原地不走。
“呜呜……你……你是不是又要欺负我?”李无眠倏地大声哭了出来。
谢池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快步退了出去,守在净室外道:“我就在门外,你好了叫我。”
李无眠哭得抽抽搭搭:“你……你把耳朵捂上。”
“捂了,捂了,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好了。”
“那我进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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