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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哲说:“我其实挺后悔当初帮衬你俩的,我当初也跟吉祥一样冷眼旁观也好过现在看他没有人样强。”
文昭低着头说:“失恋,谁都会颓废一段的,你是没经历过。”
黎哲冷冷的反问:“颓废?你去瞧瞧他,我看他是废了,我怎么没瞧见你颓废?”
文昭说:“我没时间颓废,先走的那个总是比较坚强。”
黎哲似乎来了气:“真没想到,你还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种话。”
文昭低着头使劲抠桌子角上那块布,一句话也不说。
黎哲安静了一会儿,声音恢复平静:
“我能理解你跟文学的感情是聪子比不上的,不说别的,单就看在他从小就只跟在你屁股后面这点儿你也不能这么一次一次的伤他啊,他能原谅你几次,他追着你你不乐意,你以为他会永远在在原地等你回头啊,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福气遇上个这么对你的人,知不知道你真拒了他就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了,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就说近处,不还有一吉利了吗?说实话,他有没有拦着你去看护他,没有啊,文昭,你怎么不琢磨事儿呢,你脑袋到底怎么长的?”
黎哲这些话说的是实实在在,文昭怎么会不明白,可明白又能怎么样,越明白就越难受,文昭倒是希望自己什么也不明白,听不懂黎哲在说什么。
黎哲问:“说了这么多,你一声不吭,你倒是说说你的想法啊。”
文昭这一刻终于想明白自己是为什么来了,她是想在别人的口中窥探他的近况,又想把这种心思不着痕迹的隐藏起来假装连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得到了她想知道的,她又后悔了,活的糊涂总比活的明白幸福。
文昭说:“我要是不分手,对不起文家,人活着,不是只有爱情是最重要的。”
……
黎哲说:“文昭,是我看错了你,帮错了人,真的,你要是真走了,就别依着吉祥的关系在我们中间存在,最后不是还要伤他吗,就甭一回一回慢慢折磨他了,算我最后以曾经的朋友拜托你,消失就消失的彻底点儿,也让他彻底死了心,我话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文昭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深一步浅一步,像喝了半斤白酒一样找不着北,直到接到干妈的电话:
“文昭,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
文昭蹲在路边哭:“干妈,我不知道我在哪儿,回不去了……”
干妈说:“打车啊,傻孩子,又忘带钱了吧,宝贝儿,不哭啊,我在医院门口接你!”
文昭边哭边说:“嗯,原来还能这样,还能这样……”
……
文昭问文学:“你一个月能站起来吗?”
文学说:“你给我找个神医来试试。”
文昭说:“可惜了,又没说让你一个月就跑,你站起来我就跟你去英国,我的男人怎么也得顶天立地有担当我才放心跟他走吧。”
……
文学故作平静的说:“其实站起来不会太难!”
文昭再看到他的来电并不意外,她看着那个名字闪烁在屏幕上,觉得原来以后看到黄聪俩字在一起也成了一种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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