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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昭老妈恍然大悟:“对啊,瞧瞧,这不是元旦都过了,学业也挺重要的。”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文昭心急的问:“你在哪儿呢?”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才说:“在家。”
文昭根本不相信他:“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见着你了。”
......
听到那头的沉默,文昭急了:“你不回去,留这儿干嘛啊?不工作了?不赚钱了?赶紧走人,听到没?”
说完也没敢听他回话,就直接挂了。
走的时候,听到电话亭里的电话又响起来,文昭站着听了一会儿,那声音太响,文昭听的久了了耳朵都隐隐作疼......,声音没了文昭心里又空落落的......,然后又响了起来,文昭就听不下去了,就像他会从电话里蹦出来一样,飞也似的就就往医院逃......
其实文昭是怕,是怕自己见到他,文昭想了很久怎么才能和平分手,认识这么久,文昭也看出了他男人的略根性在那儿,你对他轻声细语,言笑晏晏,他就蹬鼻子上脸的不把你放眼里;相反,你对他呼来喝去,懒得搭理,他就成了一剂狗皮膏药非卿不娶,弱水三千,只有你这一盆馊水最合我心意......
这么思来想去,她要是低眉顺眼的提出和平分手,他那个倔脾气一上来估计得造成家庭暴力;
她要是嗷一嗓子先翻脸,又怕他一气之下吃不好睡不好又掉几斤肉;
她想要不疯了似闹一场让他先提分手,又害怕已经到尽头了还她在他心里留了个招人厌烦的底片......;
文昭心地最邪恶最自私的想法就是耗着,耗着他,耗死他,耗到文学好了,再跟他双宿双飞......
她想:我一定加倍的对你好......
文昭每每想到此处,虽然只是个不能达成的又宏远又龌龊的幻想,也会恨自己又自私又无耻,不配给他提鞋跟儿。
文昭一直以为自打文学离开了她带着亲妈踏上游子求学路,她就远离了他那个奢侈的家,文昭坐在干爸的私人飞机里不得不目瞪口呆……
干爸得多么后悔,唯一的儿子去拍戏挣那些辛苦钱和他较真儿到底是为了什么搞到最后躺在床上跟他叫板儿。
文学入住新医院又是一番里里外外的检查,文昭也得以喘口气去学校转转,唐师兄对于文昭的出现显然不在计划之内,足足看了她三十秒才问:“你是我那多日来只闻一次声音的师妹文昭还是仅仅是一缕不忍归去的冤魂?”
……能和她开这个玩笑,说明没有开除她的计划。
“师兄,我们什么时候考试?”文昭想一次性收集全信息,以后往学校的跑的机会越来越少。
唐师兄叹口气:“一会儿把你书拿来,我给你画点儿重点,及格就成,别追求你无往不利的奖学金了,看你累的样子,跟个鬼似地。”
“…….我这是昨天才坐的飞机倒时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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