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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她扶起来:“……带你出去吃。”
文昭躺的久了,坐起来就有些眼黑,下午声嘶力竭的厉害,嗓子都哑了,不想说话,整个人靠到他肩膀上懒得使力气:“……你背我……”
他就笑:“那得看我行不行啊,到底吃了多少,撑成这样儿?”
……
两人吃完了饭,他说:“我们遛遛,给你下下食儿。”
他拉着她的手在学校的操场上一遍一遍的走,操场上也有别的情侣搂着溜达,亲密的旁若无人的样子。他们两个人谁也没开口说话,可文昭的心就那么慢慢平静下来,甚至有种幸福的感觉滋生出来……
晚上他搂着她问:“想不想结婚?”
文昭问:“结了的话跟现在有什么区别?”
他似乎想了很久才回答:“不知道。”
文昭想说“可以考虑。”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什么也没说。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文昭接到了陈蓓的电话,她的声音有些奇怪,口气前所未有的陌生:
“我想要一下文学父母的联系方式。”
文昭虽然稍稍意外,也非常理解没有多问的就给了她。
挂电话的时候她说:“虽然知道你不关心,我也觉得应该告诉你,文学……,上午坠马,情况比你想的严重……”后面几个字已经再哽咽,似乎费了很大心力才能说出口……
文昭脑袋轰的一声,什么动静都听不到了。
文昭不管不顾的打车到了火车站,浑身上下连零钱都凑上只够买一张去往那个城市的坐票,还在等车的时候接到黄聪的电话,他还没开口,文昭哭着说:“求你了,别给我打电话,手机快没电了,什么事儿等我回家再说。”
坐了十几个小时才到,文昭滴水未进,整个人失了方向没了奔头般蹲在出站口哭着讲电话:“我在车站,怎么办啊?我找不到你们?”
陈蓓在那头大骂:“死丫头,过来裹什么乱啊,你等着!”
到了医院的时候,干爸干妈已经在了,干妈见了文昭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抱着文昭就哭,文昭还不知道文学的情况,想张口说:“干妈,别哭。”话没出口,自己先晕过去了。
文昭醒来的时候,干妈眼睛红红的坐在床边,文昭张口长了很久才说出一句话:“文学呢?”
干妈眼泪又往下落:“没事儿,……还要做个脑部透视。”
文昭问:“伤哪儿了?”
干妈直摇头:“坠马的时候,脚被马鞍勾住……”
作者有话要说: 开虐了,先拿文学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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