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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牙,终于说出堵在心底的那句话:“你们走到这一步,是你们自愿的,你活该。”
程序和容错站在倪府大门口,眼睁睁看着官兵将一箱一箱的财宝搬走。
“你为什么对倪允彦,没有说最后一句话呢?”反倒对倪府其他人还有一点点交代。
程序听到这个名字就想吐:“他不配跟我说话。”
“你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容错跟着她往回走,神态一点都不像个近二十的男人。
“我嫌他长得丑,碍我的眼。而且蠢而不自知,天天出去祸害别人。总之,我看见他就烦。子不教父之过,他爹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那个赵素染呢?”
程序翻个白眼:“蠢得要死,无知就是最大的罪。”
容错不禁打了个寒颤:“你对倪府还真是恨之入骨啊。”
“是想‘斩草除根’,让他们流放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程序瞥眼看身边漫不经心的男子,“怎么,这会儿觉得我并非善茬了?”
容错咂咂嘴:“跟我比,你还差点儿。”
***
铲除倪府后,程序了却了一桩大心愿,整个人肉眼可见得飘飘然,每日走路都在颠脚。
周宁意自认识她后,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开心:“你这是和容缚行修成正果了,看你眉飞色舞的。”
“噗。”程序一口茶水喷在木桌中央,眼神闪躲,“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哎哟,哎哟。”周宁意一脸“我看破不说破、给你机会演”的模样。
“你最近在皇子府住得怎么样啊,那个岳长霖,还找你麻烦了吗?”程序把话题转移到周宁意身上。
对方很轻松:“挺好的啊,说到底还是皇子府,吃住条件那和咱们老百姓没得比。岳长霖我倒是没见过,他这人来无影去无踪,几乎不在府中。”
程序对宫中的事情向来不关心,随口问了一句:“岳长霖不是贴身侍卫吗,为什么不贴身保护程瑾言啊?”
上次还害他受那么重的伤,差点连命都没了。
周宁意若有所思,她觉得这确实是一个值得令人怀疑的点。
程序看她在愣神不说话,突然有了反将一军的心:“怎么不说话,在想程瑾言啊?”
“想他干嘛,那个臭脾气。”周宁意嘴上骂着程瑾言,手上却下意识摩挲茶杯杯壁,“其实我倒是希望他身边能有个得力干将,要不你把你们家容缚行引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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