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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孟清翎半分不给面子:“别叫她瑶瑶,你不配,我听了都替她恶心。”
余向晚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没忍住笑出了声:“说我恶心?你觊觎你好兄弟的女人,你不恶心?半斤八两,谁也别瞧不起谁。”
她明显的嘲讽孟清翎怎么会听不出,也不恼,清和的笑了一声,只是说出的话不如他笑得这般温煦:“我要他们分手,随便你什么手段我都会尽可能配合你。”
余向晚不满他的说话方式:“少拿命令的口吻和我说话,我和你顶多是合作关系,不是雇佣关系。”
闻言,孟清翎笑了:“但你很清楚,只要他们不分手,你永远不可能有机会让席应南多看你一眼,不是么。”
他背包离开,把她的心思猜得透透的,最后留了最后一句话:“我不着急,你如果还愿意等,你就等。”
余向晚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掌慢慢收拢成拳,她狠狠闭了闭眼,深埋在心底多年的情愫就这样被孟清翎以这样难堪又直白的形式轻飘飘地挖掘出来。
卑微地暗恋了三年,终于鼓足勇气在毕业后和他表述心意,她写了一封长信,准备当面递给席应南,还从郁瑶那旁敲侧击打探到了他每周末会在篮球馆打球的消息。
她小心翼翼带着这份载满她一整个高中幻想的长信进了篮球馆内,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他,终于等到他练累了准备休息,她一步一步小心朝他走,看到他视线定格在她脸上的那瞬间,她心跳加速,一颗心砰砰到快要跳出来,紧张地埋下了头。
“瑶瑶。”她听到了他磁性悦耳的声音。
他在不远处伸开双臂,笑得一脸纵溺,郁瑶自她身后拿着水从入口处一路跑过去,跳到了他怀里。
一颗心瞬间落空,宛如坠入冰河,黑暗、绝望、万劫不复。
回忆到这结束,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陆冽受邀来这做演讲,她姐姐是文学院的副教授,顺道正好过来看看他姐姐,出来就看到有个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
他绅士地递了一张纸巾,没想到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一个小姑娘脾气还不小,连声谢谢都不说,狠狠地从他手里抽了纸巾就哭着走了。
陆冽耸耸肩,无声地笑笑,现在的小姑娘脾气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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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郁瑶就开始有意识地躲他了,社团见了面也是礼貌客套的打个招呼就走了,这还是在他看到的情况下,他如果没直接和她对上视线,她权当没他这个人存在。
余向晚在一星期后联系了他,说愿意和他达成所谓合作。
但谁也没想到之后的两个月异常的平静,平静到没有半点涟漪,也完全没有机会侵入她们的二人世界。
孟清翎一直都没有再靠近郁瑶的机会,她把距离划的死死的,态度很明确,那之后把他的联系方式也删了,断了任何有可能的联系,再后来见面干脆连招呼都不和他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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