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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香料是专门给女人用的, 叫做“夜未央”。这种香不能让女人变得力大无穷,反而是酥筋软骨,身上像有无数小虫子在爬,极为渴望男人的滋润。吸入的香气越多,身体越娇软。甚至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哼哼。便是你想翻个身,也会变成轻轻扭了扭腰。若想踢人一脚,也只能做到后脚跟蹭一蹭床单而已。
夜幽香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可她知道。其他客房里住着人,只要自己能发出动静,或许能得救。
可是刚刚边野还没出门的时候,她就已经快要站不住了。此刻被绑,嘴里塞着油腻腻的抹布,只要她稍微一动嗓子就被恶心的想吐。想用力晃动床铺发出声音,却根本做不到。
桌子上的香还没有燃尽,到了后半夜,身上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爬,挠得她上上下下痛苦不堪。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边祥和阿光怕惊动其他客人,等客人们吃完早饭之后,才去给夜幽香松绑。
“外面下大雪了,昨晚若我们把你撵出去,恐怕你要冻死在路边了。我们绑了你,也是为了让你不要作妖。你现在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回来没你的好果子吃。”对于想勾搭大哥的这个女人,边祥十分痛恨,说起话来自然也是冷冷的。
阿光见那女人躺着没动,也恼了:“你还不走还要怎样?若我们把你黑窑子的事儿报了官,只怕要受些皮肉之苦吧,还不快滚。”
夜幽香有气无力的动了动唇,声音极为沙哑。“我不是不想走,现在动不了,一会儿我就走。”
边祥和阿光打开门窗,通风透气,不再理这个女人。二人到庭院中扫雪,顺便瞄着甲三房的门口,看着女人到底走不走?
过了一会儿之后,夜幽香慢吞吞地起来,收拾好行李缓步往外走。腿上依旧没有几丝力气,可她恨透了这个地方,再也不想留在这里。而且她似乎看明白了,边野和阿竹是一对。边祥五官与边野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他弟弟,而另一个少年是江南口音,应该是阿竹的弟弟。这两个少年都恨透了自己,又是年少冲动的年纪,若真惹恼了他们,说不定会挨一顿暴揍。
夜幽香背着包袱,从后门走进江南小馆,穿过大堂就可以去街上了。就这么走吗?她着实不甘心。
这一夜熬得太苦了,她甚至希望有一条乡间的野狗能窜进来。
不行。绝不能这样走了,太便宜他们了。
夜幽香能感觉到身后有个人在盯着她是否出门,于是她脚步未停,一直走出江南小馆的正门,来到堤坝上。
“她走了?”正在院里扫雪的边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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