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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待她也甚好,可是她真正当作友人的,也就只有十八娘和程处英了。
可是这才几日,徐窦便替谢蕴说话了。
“这谢蕴是怎样的人?被阿窦如此一说,我都有些好奇了。”
徐窦想了想,“她倒是有些像你大嫂,做事情面面俱到的,好似什么都会,见了他我才惊觉世家女的好本事。而且还挺孤傲的,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会放着正室不当,进宫争宠的。”
“啊”,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她就是有一点有些异于常人。”
十八娘瞧着她脸色怪异,当真来了好奇心,“有什不妥的?”
徐窦四下里看了看,见这屋子里只有南枝抱着李景在一旁,放下心来,压低声音说道:“我瞧着她看人的眼神怪怪的,遇到了好看的小娘子,那眼睛都放绿光了。若非她是女郎,我当真以为她是个登徒子了。”
“而且,她只要三言两语的,就逗得那些小娘子们前和后仰,脸红红的;如今在长安城中,是宴会上的座上宾,很是受人喜爱呢。”
十八娘听着笑了出声,“难怪阿窦以为她无心进宫,莫不是以为她有磨镜之癖?”
徐窦的脸一下子爆红了,嗔怪的看了十八娘一眼,若不是为了她,她犯的着放下与程三郎你侬我侬的好日子不过,去什么宴么。还不是想着,替她盯着那谢蕴。
十八娘见徐窦不自在,也不再调侃了,拉着徐窦的手说道:“阿窦的好意,十八娘知了。我倒是想寻个机会看看,这个谢蕴到底有几分能耐。”
她如今当了皇后,又得知李子期是国师了,不由得又有些恢复了前世的性子,那种连天都敢捅一个窟窿的性子。反正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有沈泽和李子期兜着呢!
说得寻常一点,这叫做恃宠而骄。
她也更是不耐烦,这群像是苍蝇一般没完没了的小娘,若是有威胁,快速的解决便了事了。
比起这些内宅争斗,她更加朝堂上的乐趣,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徐窦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起善乐堂的事来:“到底是军中出生的孩子,有好些都根骨颇佳,适合习武。说不定我也能给大唐教出一位将军呢。已经托人寻了启蒙的先生了,还找了些手艺人,如今那木活,厨事,绣花,农事之类的,都是可以学了的。至于琴棋书画这类的,若不是日后打算选科举之路,要学君子六艺的,其他的孩子便没有打算教。”
十八娘对此十分满意,“甚好。我们又不是要培养世家公子和小娘,主要是学些实用的。说起来,我接下来还有许多生意,需要这些人呢。”
徐窦不明白,不过一想到十八娘身边的东珠,便又明白了几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十八娘正在谋划一件大事,若是能办好了,便能将整个世家都绑在李唐的战车上。
她正说着,就见到北流走了进来,李子期还没有开女子科举,是以北流又暂时回了十八娘身边,替她教教手下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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