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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将手中白子掷入棋笥之中,“再说为什么与我对弈的人是你?”
“棋逢对手,陛下一旁观摩更能有感而发。”齐淮话说得面不红,气不喘。随手也把手中握得生热的黑子掷回了棋笥之中,便笑着,“累了么,要不去我王府坐坐?府上新来了个厨子,做出来的味道想是应该合你口味。”
等等,皇兄说的这厨子,难道是前几日御膳房请辞走人的那个做糕卷的吗。
时也额角一跳。今日本是休沐,她入宫就只为了下这盘棋,结果半个时辰未到就问她累不累,“既然无事,那臣便回府了,时绥兄长与阿伊儿公主不知道今日可有到时府做客不。”
所以齐淮才叫时也去他王府坐坐。
这阿伊儿,这两日一直赖在时府。简直狐媚之心,说好的与西齐联姻,结果竟然是想嫁与时也为妻,对着时也撒娇还求抱抱,简直不能忍。
他都没抱过时也几回!现在每每翻墙入时府,便只看到碍眼的阿伊儿杵在时也身旁。
“那怎么可以,陛下都还没与时大人对弈呢。”齐淮丢了个眼神给齐澈。
“陛下是真想与臣对弈?”时也问着,齐澈对戳着手指,却又不言不语。
齐澈飞快地抬眸望了眼齐淮,仗着时也在,胆肥了一回,“朕比较想与皇兄一道出宫。”
“澈儿,真的想与皇兄一道出宫。”见身旁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个身上,齐澈声音不由弱了几分,“皇兄要是没空,澈儿就与时爱卿下棋也是开心的。”
又是半个时辰之后。
齐澈紧紧地攥着时也的手,小脸雀跃。时爱卿就是威武,皇兄果然就答应了,不过说起来时爱卿的手可真软绵绵。
路上的人有些多,还好多朝着他们打量,倒是不敢靠近。万寿宴上的陌生人都没这般多,齐澈另一只空着的手不由地揪上了时也的衣摆。
头顶一声冷哼,齐澈的小手便焉焉地耷拉了下去。
随即他的手从软软的手抽出,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着。头顶沉声着,“男子汉大丈夫,还要兄长牵着手,成何体统。”
时也觉着好笑,低头对着齐澈直道,“你兄长是胸口上揣着棉花。”
心软。
换上了便服,也掩不住三人的不同。尤是时也和齐淮,相貌本就是极其出挑,都中多有他们的画卷流出,此时站一起更是扎眼。
崔公公也在后头跟着,又不敢说话,又憋不住话,“前面的主儿们,这么嘈杂万一有人冒犯,那多危险。天子威仪,不如让府尹大人先清个路.....”
“那逛起来还有什么意思。你瞧那些人见着皇兄的臭脸,都退后了好些步了。”齐澈驳了回去,抬头望着时也,双眸亮闪闪,“时爱卿好似将行及冠之礼了,时爱卿喜欢什么,朕都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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