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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淮的喜欢,于现在的她而言,难道不就是最大的刁难。
但是,等等,这种刁难怎么能道出于口。
时也面上的表情一变再变,就是一言不发。奚柏只笑笑看着,倒是一旁时绥温温开了口,“找到相爷的消息,已经让人传给了淮王爷。想是淮王爷也挂念相爷,不若我们路上一边聊着?”
奚柏是会骑马的,让着去找了另外一匹马来,三人一道回去也不耽搁太长时间。奚柏点头,“说得极是,其它国域来贺,当务之急还是先回都中。”
翻身上马,奚柏还说着,“淮王爷向来铁血,言语也不饶人,时也大人可能因此对淮王爷有些误解。但淮王爷的心意,时也大人倒是可试着相信一二的。”
......?
相爷,求你闭嘴吧。
寻常小孩的生辰,摆个席宴搭个戏台就算是排场了,西齐这个小孩的面子可顶天了。
盛都之中,荆国卫旗之下,有人神色有异小声交谈着,车轿之上立马一道叱责之声传出,“谁给你们的胆,妄议他国君王。”
交谈之人闻言立马噤声,叱责之声却继续道着,“再听到只字片语,当即杖毙在此。”
今儿盛都可是真热闹,这些人都凑到了一天入都,行街两侧百姓们正围看着。
荆国卫旗之后是翌国卫旗,翌国卫旗之后是大石部落。只是大石部落随意惯了,卫旗都不拉出来晃一晃。
翌国使臣轿上,身穿华服的人也探出了个头来,“诶,使臣来了先是前往休息对吧。”
一旁有人答着,“是的,三皇子。”
轿上的人转了转头,躺回轿中,“那不如先去拜访下同在使臣馆驿中的阙国师。听闻北陇可是早到了好些日子了,该不会与西齐的摄政王已经搭上头了吧。”
一旁的人压低了声音,“这倒是应该不会。属下得到确切的消息,北陇的国师抱病,在馆驿的这些天都没迈出门过。”
“什么病?这么重?”
一旁的人如实禀着,“听说西齐摄政王尽显友邦之谊,还特请了西齐的国医圣手姜留前往。”
“然后呢?那个姜留怎么说?”
“那姜留说是水土不服,于是西齐摄政王还送了好些补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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