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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为带伤还是没歇息好,脸色较往日愈发白,唇色淡了些,眼下还有些许乌青。

就是看到时绥的时候,眸子亮了些,“兄长,回来了。”

“来, 慢点。”时绥早已翻身下马,牵着时也自马车上下来, “手上的伤如何?入府再让兄长看看。还有,脚上的伤可好些了?不在府里待着,还去凑什么庙市的热闹。伤着了, 也不报个信回府里,多少人担心你着呢......”

果然兄长什么都知道了,这回可是好多事都背着时绥,时也悄悄在心里吐舌, 但是面上认错态度极其诚恳,“让兄长担心,是我的不是,下次定不会如此了。”

时绥心里着急, 本想持着兄长身份斥责两句。但话到了嘴边, 看着这小脸露出凄惨神情,又只得轻声念叨着,“这两日就别去上朝了,在府里养着。”

还是兄长心疼自个, “兄长一身风尘仆仆,也一起入府歇歇,我让人给兄长准备衣物。兄长独自一人回来的?”时也打量了时绥一下,些微土尘也掩不住她家兄长的雅致俊秀。

“慎行还有奚嘉识他们也与我一道,齐兆也被押解了回来。还不是因为你,兄长只得先快马回来。”时绥摇头,斥责都说不出口,真是奈她不得。

看着时也还是昨夜的衣衫,不知心中是喜是怪。时绥忍不住问着,“昨夜你遇刺,淮王爷将你带回了他府上,却连身干净衣物也未给你?”

齐淮倒也没这么小气,时也不由地按了按眉心,说起昨夜在淮王府,那可真是累得慌。

平时那副刻薄的嘴脸,每每打架都打不过他。结果昨夜她那一踹,他竟然就蓦地犯了病。

让着人唤来了嵇白,嵇白诊着脉,也是一副伤得很重的模样?!还把她赶到了门外,自个说要在里头行针。

这一折腾,她去了齐淮隔壁侧院也是一夜未睡得安宁。

今日天光微亮她便想着去看下齐淮,结果竟然又因着病重一面也未见着。越想心下越气,时也咬牙切齿回着时绥,“兄长别提他了,齐淮这人就是有病。”

时绥微微挑眉,看来昨夜是发生了些许不愉快,当下又说了几句好话顺了顺时也炸开的毛。

只是这般絮絮叨叨得,让计颜自打开口唤了句“大人”,便没有插上话的份。

时绥紧紧巴着时也右侧,计颜只得绕到时也左侧,好不容易等到能截断时绥的话头,立马娇声委屈,“大人,妾身可守了你一夜......”

时绥一个皱眉,他与时也可还有许多话没讲。

计颜看着时绥又想开口,一个挑衅的眼神便横过去。

左右两边不友好的目光,隔着中间的时也在半空中交汇了一下。直至几人一起走进了府门,时也轻软的声音响起,“大清早的,你怎在这杵着呢。”

两边的人眼神登时投向了时也目光所及处。碧青色高挑的身影站在府门入口处,眸光浮动,正对着时也轻声说道着,“大人,雀秧在等你回来。”

这才是真正的守候呀。计颜扼腕,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方才站在府门口的行为举止,比起雀秧这种在背后默默奉献的简直太相形见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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