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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奚嘉识知道了,那可是万万无法忍下去的。

时也说完,抬眸看了眼齐淮的神色。

齐淮好歹眼里闪过了一抹赞许,“没错,他是去了庐斋楼。”他的人起先也被蒙骗过去,但后来还是反应过来,寻到了奚柏的踪迹,“那你可知,他去庐斋楼见了谁?”

这个,时也可就凭空猜不出来,老实地摇了摇头。

齐淮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画像,递给了时也,“本王的人未敢靠得太近,只影影绰绰看到了这半边,你看下许可知。”

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时也慢慢展开了那张画像。

画上有两人,石阑干挡着是看不太真切,但能看到戴着帷帽的人对另一人很是恭敬。

帷帽,拄拐,时也指着那人,几近可以确认,“这是奚柏?”

齐淮颌首,示意她看向另外那人。

另外那人是个女子,只看得出半身青莲裙。再往上看,却看不清那个女子的面貌,“奚柏去庐斋楼那日,时大人的妾室,好似也恰巧不知所踪。”

时也抿唇,有几分明白了齐淮为何回盛都便直奔时府。

那日计颜未去庐斋楼,是因为她去寻了雀秧。按照齐淮的推测来说,所有的事情倒是好像能串在了一起。

“不是计颜。”时也淡淡解释,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应该也不会是雀秧。”

“那日盛都不知多少女子的行踪王爷都没掌握,尽皆只掌握了我时府二位夫人的行迹了。”时也心下有些不悦。但其实,她也私下派了人去盯着淮王府,这事齐淮肯定也知道的。

齐淮心里莫名似打翻了个酸坛子,冷然便道,“到底是为时大人孕育过孩儿的女子,时大人如此包庇也是理所当然。如何,要不要与本王打个赌?”

内心的秤称有些倾斜,脑里浮现的净是雀秧那对清透关怀的眸子。时也思忖了一下,“王爷想赌什么?”

“就赌一个秘密。”齐淮说着,“就冲你刚才那般维护你那位计夫人的忠诚,本王想知道你与她私下是有何秘密。”

刚才说那话的时候肯定是舌头困傻了,时也微恼。这下就算没把这个秘密输出去,齐淮铁定也能猜到她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时也面上也不想服软,微带诧异,“王爷就不问我想知道王爷的什么秘密?”

齐淮笃定一笑,“本王就无任何秘密怕你知晓,且说,你也不可能赢。”

呵,时也放下筷箸,“王爷想如何做,直说便是。”

齐淮也放下筷箸,目光直直盯着她,“本王想派人刺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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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自己还是高瞻远瞩。

翌日,时也一身正气凛然来到大殿之上,便见奚柏已然拄着拐杖立于百官之首。

许多朝臣已经围在了奚柏身旁,纷纷表着殷勤问候,一时间大殿之上场面热闹得跟东市卖菜的一般。

时也悠悠踱着步子,站在了奚柏身后,朝臣见状纷纷让开了路,“时大人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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