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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白更是满脸明显的错愕,“那简直异想天开。”
“......”太看不起人了,时也忍不住揪了一把嵇白的白胡须。嵇白忙解释,“老人家这不是看你们哥俩个感情深得同赴患难。松,松下手,老人家都这般水深火热了,再揪真哭出来给你们小年轻看了。”
什么感情深,时也表情古怪,倒是松开了手。
“你找他?”齐淮望着和嵇白一直打闹的时也。
这倒不是,时也想起此来之事,掏出一张图纸,“不,我是来找你的。”
昨日都不唤他王爷了,今日清醒多了也没改口,齐淮抿唇不语。看着时也细白手上的那张图纸,“你捡到的?”
时绥捡到的,也相当于她捡的。时也点点头,看来这真是齐淮之物。
齐淮表情略有些不自然,轻咳了一声,侧开身示意她进屋,“你可打开看了其中内容?”
时也同齐淮迈进了屋内,嵇白还竖着耳朵,冷不丁便被拒在了房门之外。这图纸不晓得有什么玄妙,时也如实地摇摇头,“既知这非我之物,我若想知,也会用自己手段去知,不会在那种时候占你便宜从而去窥探其中秘密。”
时也抬头直视于他,眸中澈真。齐淮先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自然地背过身去,“这纸上的内容,你可以看。”
?!时也诧异眨巴了下眼睛,眸中满是不解。不说话,也没动作。齐淮作不耐烦状,“你展开这张图纸,一看便知。”
第15章 相好 不能长得丑
椭形锤状,上植满铁钉,下部为尖锥。外形看着有些奇特,说是兵器,又握不上手。不作为兵器,一时也说不上能作何用。
时也拿着齐淮让她展开的图纸,也不在意与齐淮同坐桌几前。心中慨叹,这就是齐淮所说的一看便知,都哪儿跟哪儿了。
微微抬眼打量了一下,这怕是齐淮暂居的寝屋。屋内是重新布置过得,几上摆的越窑影青茶盏,案前挑的是琉璃灯罩,里间门外还防设着三折连环曲屏。
屋内还有个鎏金熏炉。应该是昨夜熏过药,现在屋内味道还未完全散去,竟也没避讳她。
齐淮昨日还那般戾气杀伐,她险些忘了他是有些病在身上的。但这是何病,她派去的人始终探查不出来,见过他病发的人可能也都一脚踏进棺里了。
谁会给他人知道这可能要命的破绽。
她倒记得曾在鹅毛大雪中见过一次。那会儿先皇将薨,多的是行刺之人前仆后继赶着去他那,规模之大,次数之频,淮王府的亲卫都换了一批又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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