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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在盛都内一直养病,难不成就增长了些许男子气概。”无旁人在,时也刻薄话也多了起来,“王爷是想拿你的男子气概跟下官谈什么交易?”
自然不是。
他齐淮向来多的是手段,甚少需要与人谈交易,但是那东西,“时大人要怎么才肯将它交予我手上?”
懂的人听懂得的话,时也倒直截了当地惊讶,“它如果在下官的手上,下官定当要将它交托予王爷。”
齐淮敛了眉眼,丝毫不信。
“王爷乃是我朝表率,赤胆忠心,忠肝义胆,忠君爱国。满朝皆以王爷马首是瞻,下官自是一样。”
前一刻说着他坏话的人还生怕不够恶心,“王爷放心,下官定当竭力帮寻。待寻到,必是当即奉上,毫不犹疑,以表下官爱戴王爷之心。”
齐淮结霜的脸终于出现了别的表情,显然被时也的睁眼说瞎话震惊住。
冷刻凌厉的薄唇一张一抿,硬是挤不出一句话来。
“不过在此之前,就为难王爷先以这刑架上的人泄泄愤了。”
时也走后,谨言瞧着主子脸色,按捺不住,“王爷,为何不直接动手。制住了他,看他还能满口胡言。”
“时也这个人,你看他插科打诨,实却根骨如竹,你以为他此番如何能数月便让边城及异域的人服他。”齐淮被膈应得头脑也清醒。
“不愿意交易,便让他愿意。”
第3章 敢了 你矮你全家都矮
盛都是个好地方,风情俱佳。
春桃柳,稚童笑;夏有槐芍,知了叫。
秋冬更是乐人,起码当官的都等着秋结硕果,冬钻销魂窝。
唯一不好就是盛都的人太过热情好客,上门拜访总挑错了时辰。
盛都久违的第一个深夜,本应是睡得正香的时候。却几乎每隔一炷香,屋顶上就会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响。
躺在榻上,时·被根骨如竹·也格外怀念起了回程这一路的餐风露宿。
时府里侍卫拦人的能力还是有的,屋顶上的那些来人一般掀不了两块瓦,就又被打了下去。
破空交手声甚至还有兵器声不绝于耳。
府邸里的其它院落,倒是听着安静。看来这些人倒是摸清了她寝居所在的位置。
一夜无眠,一口气连连叹息到了四更天,都可以起榻准备上早朝了。
时也终于按住了身上不安分的手,“事情都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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