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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其伸手抓住那条章鱼,章鱼徒劳在他手上挣扎。
侍应生连忙跑了过来,解释着:
“这是那边一位先生送两位的。”侍应生说,但三人的目光转过去,那边的桌上,除了一束漂亮新鲜的姹女花,什么都没有。
咖啡厅的监控录像刚刚好切掉了那个角,而半开放的空间中,也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位置坐的是什么人。
但韩其心里隐隐有预感,给瓦那电话:“去查近两个小时咖啡厅来路和离开的车辆。我要知道每一个车主的信息。”末了,他补充,“还有,让小差去查十五年前一个案子,案子的当事人叫福高。”
结果很快出来,一辆深灰色的汽车,车牌是来自更南方的挞暖城,这也是大先生修养的地方。
小差也很快拿到了福高的案件资料。
案件并不复杂,但看起来却叫人有些毛骨悚然。
福高来自挞暖城,从小被收养,亲生父母不知几何,在当地,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他长大后,在养父的安排下来到南迈工作,据说是为了找回养父的部分商业机密,不惜牺牲自己,色-诱了某位议员的妻子,对着那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极尽手段,成功让女人对他死心塌地,也拿到了想要的东西。
然后在最后一场分手戏中,他准备春宵一度后清理掉一切痕迹,谁知这时那位议员收到消息上门捉奸。
最后三人要么重伤要么殒命,只留下那位议员一个不到十岁的儿子,后来也在孤儿院消失无踪。
而在这个时候,才在检测血液身份的时候,意外发现,这个福高竟然是这位议员失踪多年的儿子。
于是从一场情杀案变成了一场人伦悲剧。
那位议员在重症监护室听到了这个消息,不到一分钟就过身了。
那位议员直到死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新闻的报道在细节上充分发挥了人文想象力,什么睁大的双眼,凝聚在眼角却落不下来的泪珠,显然是在临死之前已痛苦至极。
这就是大先生的手笔,有仇必报,对待背弃的人,如同毒蛇一样蛰伏,用足够的时间等待,以最攻心的方式呈现。他的处罚和报复并不是简单的杀戮,这世上烂命一条不怕死的人不少,但毫无牵挂不畏报复的人却不多。
韩其听完了电话里的小差的话,道:“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伸手牵住坐在一旁的阮颂的手,她的指尖微凉。
“别担心,就是一个恶作剧。”
阮颂用轻松的口吻笑着说:“其实我看那章鱼用来烤一烤,味道应该不错。”
“喜欢的话,我们现在过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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