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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剜了眼江凛，姜暮果断拒绝：“谁要和你们——”

“哥，改天吧，”顺势半搂着姜暮，路枫勾唇一笑，推着车要走，“我今天着急约会呢。”

江凛垂眸，看着购物车里最上面的几盒牛里脊，唇边是轻慢的微笑。

低声喊住姜暮，他抬眸懒懒道：“告诉怀芷，怀游需要换新药了。”

“我给她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找我。”

“江凛你——！”

“你先别冲动，”路枫一把拉住要冲上去的姜暮，将人牢牢换在臂弯里；他抬眼看着走远的江凛，柔声在姜暮耳边安慰，

“这是怀芷姐的事情，你让她自己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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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低凉，初冬风起，寒潮卷席人间。

怀芷窝在客厅窗边的小沙发上，脑袋枕着膝盖，侧头去看窗外楼下的落叶，被冬风卷起又吹落。

原定今天去看怀游，但姜暮按着她死活不让去，非要她在家养病，怀芷就只能在家生生待了一整天。

不过明天还要去墓园，确实是别出意外的好。

脚边的手机连着震动几下，怀芷拿起来点亮屏幕，看着来自陌生人的几条短信，秀气的细眉拢起。

【身体好点了吗】

【如果脚还肿的厉害，一定要去医院看看】

【对不起，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打扰你，只是想确认下你的身体状况】

和以前收到私生饭的狂热告白不同，这几条短信的语气措辞都十分正常，像是真的只想确认她的情况。

【怀芷：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怀芷：但你的行为已经对我造成了困扰，请不要再私下联系我】

再次删除拉黑后，怀芷看了眼锁屏时间，准备给姜暮打个电话。

遇到江凛匆忙挂断后，姜暮就再没消息，算算时间他们也该回来了。

电话刚拨通，玄关处门锁就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姜暮脱了鞋赤脚进来，路枫乖乖站在她后面等着，手里大包小包全是吃的。

姜暮催路枫去厨房准备火锅，转身来到怀芷身边，表□□言又止。

怀芷静静看着她，半晌后笑了下：“江凛让你传话给我？”

姜暮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你的表情早就出卖了你，”怀芷窝进姜暮怀里，仰起头，葱白指尖勾着她卫衣带子，幼猫撒娇一样，懒懒问道，

“他要我去找他？还顺便要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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