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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配上她那张拒人千里之外的脸,再怎么不搭,人往那一站,也足够吸人眼球。

祝政见到她第一眼,立马没了睡意。

捏了捏眉心,祝政掀开眼皮,睨她几眼,故意为难她:“会喝酒吗?很能唱?能豁的出去?”

问完,他坐在沙发,端起酒,饶有兴致看着她。

关洁先是皱了下眉,而后扯了扯嘴角,神色认真答:“会;不是很能喝但可以练;至于唱,你听我弹一首就知道了。”

答完,关洁扯下破吉他抱怀里,现场给他弹了首英文歌。

一开嗓,祝政就惊艳了。

她的嗓音太独特,独特到让人只听她唱一句就不自觉地被她吸引。

她身上有股强烈的矛盾感,一股艺术家的骄傲与窘迫现状碰撞产生的矛盾感。

很奇怪,这矛盾居然能在她身上融合成另一种特殊的感觉。

祝政刚开始没明白她身上的矛盾感从何而来,直到后来,他去警察局给关洁做担保,瞧见角落里披头散发、满身怨气,恨不得撕碎关洁的关珍容,祝政才意识到,她的矛盾感到底从何而来。

她是个天生的艺术家。

或许生来就要忍受常人不能忍的痛苦、难堪、羞辱,可正是这些东西的糅合,使得她独一无二。

她眼里有股劲,那股劲他之前找不到形容词,现在找到了——

对不公命运的反抗,对所有偏见、羞辱的不屈从。

他能清楚感知到,她毫无起伏、波澜的眼眸底下是一幅怎样的光景——那里有熊熊烈火的燃烧,也有万物踩踏过后的死寂。

她理应活得精彩、自由。

她理应成为万众瞩目的大艺术家。

七点,远处的天忽然延伸出一片白洞,白洞越扩越大,最后彻底吞噬黑夜,主宰整片天。

关洁洗漱完,叫醒沙发上陷入浅眠的祝政,两人一同下楼吃早饭。

选了家比较正宗的早点铺,两人去得早,店里还有位置。

关洁同服务员报了几样上海特色早点,等服务员离开才想起祝政可能吃不大惯。

“吃得惯?”关洁撕开一次性筷子薄膜,将筷子递给祝政,问他。

祝政接过筷,波澜不惊说:“在上海待了三四年,不至于这都吃不了。”

祝政要不说,她都忘了他大学在上海读的。

生煎包上桌,祝政夹一个放碟子,放下筷,说:“之前学校旁边有家面馆做得也不错,我读大学经常去吃。那时……”

像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回忆,祝政皱着眉,缓好几个间隙才继续往下说:“09年,我高三,那年冬天我父亲强行将我母亲送进精神病院。我那时太弱,没什么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母亲被保镖押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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