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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伯伯,你来接我啦?”
“是的,夫人。事情我都听说了,真是太惊险了,您还好吗?”
她轻叹了一声,唏嘘,“还好。警察救了我,虽然有点儿倒霉,但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老管家一双沧桑的老眼望着她,目光中满是怜惜,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不忍说出口。
“怎么了,管家伯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问。
“没什么。夫人,我们回家。”
路上,老管家安静地开着车,许相思坐在后排,单手撑颌望向窗外。
她忽地问,“管家伯伯,这件事……冷墨和妈妈知道吗?”
沉吟片刻,老管家说,“或许,还不知道吧。”
也是,冷墨现在正在纽约谈收购,而冷老太太自从退休后每日在家虔诚礼佛,很少关注窗外事了。
不知道,也好,尤其是冷老太太,免得她担心。
“如果不知道的话,能别告诉他们吗?”她试探的问。
“是,夫人。”
老管家语气平静地回答,只是在许相思看不到的角度,明显轻叹了一声。
老夫人倒是不知道,可先生……怕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入夜,车子开回了冷宅,不过却没有走正门,明显绕到后面去了。
冷宅很大,光是一个庭院就堪比湿地公园,明显绕这么大一个弯子,许相思发觉了。
“管家伯伯,为什么不走正门?”
“夫人有所不知,正门最近时常有一头恶犬出没,太危险了。”
“这样啊……”
回到家里,许相思往一池浴水中撒了一层漂亮的玫瑰花瓣,褪去衣物,将疲惫的身子浸泡了进去。
温热的浴水令人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肌肤也被热息蒸腾的透着淡淡的红。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忽地蹙了蹙眉。
在靠近脖子的地方,有一根头发。
她狐疑地将头发拈了下来,细细地瞧,这头发很短,而且比她的要粗上一些,显然不是她的。
许相思盯着那头发出神,忽地回想起了曾向那歹徒反抗过,没准儿……这是歹徒的头发也说不定。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小心翼翼地把那根头发当做证据保存起来。接着就开始擦拭自己的身子,用力的擦拭,就像上面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这是当然的。
她一想到自己在浑然不觉地情况下被一个变态掳到桥洞里,还被撕碎了衣服,就觉得无比恶心。
楼下,老管家在大厅里来回渡着步子,焦急写在苍老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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