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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过后就是老宅,长条形的房子,中间是堂屋,左右各有一间屋子分别是主屋和次屋,主屋在东、次屋在西,次屋的旁边是厨房。这种老房子,是以前故城农村最常见的,但现在也很难见到了。站在外面看,还能够看到翘起的飞檐,因为林家以前都是普通老百姓,飞檐上也没有檐兽。因为没有人过来住,青瓦上长了野草,这个季节枯萎的草茎直挺挺地冲着天。
可以从房子旁边绕到后院、也可以从堂屋那儿的后门出去,后院还留着杂物间和旱厕,没有现代化的厕所是苏若言最无法忍受的地方,准备等彻底安顿下来之后就请人过来翻修房屋、改造上下水,让他天天蹲旱厕,太恐怖。
没有戴眼镜的世界处处神奇,但苏若言现在可没后多少功夫去裸眼看世界,他的右手在流水!
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的右手虎口处不断的有水冒出来,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一个午觉醒来,对苏若言来说简直是翻天覆地,他的创伤性高度近视莫名其妙痊愈了,然后,他的右手手心虎口处多了个桃花形的印记,很浅的粉红色,几乎和皮肤融为一体,要不是那儿不断的有水冒出来,苏若言都发现不了。
苏若言翻来覆去地检查自己的手,除了多了个会冒水的印记,什么都没有变化。左手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胃,一切异象都是吞了桃核之后出现的,莫名的贪睡、莫名的恢复视力、莫名的印记……
“靠!”苏若言骂了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谁能够告诉他是为什么。
很显然,并没有人给他解答问题,一切还是要自己寻找答案。
视线移动到他带回来的那棵盆景桃上,忽然福灵心至,苏若言几步上前蹲下来,右手伸到盆景桃的树根处,果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和桃树有联系的,手伸到这儿,本来滴滴答答冒出来的水顿时“咕噜咕噜”成了小水流,尽数没入干涸的根部。
桃树有一米五多,底下树根在狭小的花盆里面纠结生长,将泥土都给顶了出来,生长空间却依然不够,树根上拱,暴露在空气当中。因为长时间没有浇水,泥巴干裂、树根干黄,与郁郁葱葱的树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苏若言保持了半蹲、伸手的姿势约有一刻钟,在水流渐渐消失之后,他站了起来,他估计大概有一千五到两千毫升的水流了出来,肚腹中的饱胀感随之消失,随之而来的就是饥饿。但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因为吃饱了水的桃树发威了。
只听“咔哒咔哒”几声脆响,树根伸张涨破了一直禁锢它的花盆,在花盆的残骸中,它依然在不断地生长,眼见着要破坏屋内的地砖了,苏若言连忙扛起桃树,把它送到了外面的空地上,然后惊奇的一幕在苏若言的面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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