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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翠花却置若罔闻,对着那些弟子们微微一笑,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愿意承认她是前朝余孽的,站出来。”
此时,魏樱发了话,笑道:“君女之交淡如水, 我不怪你们,家人要紧。能相陪到这一步, 魏樱已是万分感谢。”
她花白的头发随风而散,像雪山之巅的莲花般,衬得年老的她仍气质清冷,儒雅堂堂。
许多弟子看着台上的人身上满是血渍和鞭痕, 已是吓得要命,又见自己的母父妻儿都被押送了上来, 已经惶恐不已,最终有了第一个人开头,也就有了无数人开头。
台下村民叽叽喳喳,可是却能够理解,毕竟换了她们,她们也会如此做的。
这次,只剩下寥寥数人了。
钟翠花更是得意,道:“既然你们都承认罪孽深重,为前朝余党,那么依照圣上之命,我将对你们进行思想改造。”
转过头,她对着蓝沐秋笑道:“那县令您呢?你的家人可在这哦。”
蓝沐秋看了眼云念初,见他默默点头一笑,于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正当钟翠花得意不已时,只见蓝沐秋默默走上台中央,跪在了魏樱旁边,然后脱下了衣服。
受责罚时,女尊国有规定,是要裸着上身的。
这气的魏樱对弟子们破口大骂,道:“你们脑子被驴踢了吧,逞什么英雄?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钟翠花怒道:“爹的,不识抬举,给我打,直到她们改造完成!”
明明是秋日,可是恰逢正午,却是令人汗流浃背的时刻,民众又多,台上已能闻见汗味连天,聒噪得很。
连执鞭者都已经烦了,只用了一万分的猛力去抽,想着赶紧结束了事,谁是谁非她们才不在乎呢,她们只想早点回去吃饭。
一鞭下去,已是血肉开绽,涔涔的伤口混合着汗液,已是成倍的疼痛,众位弟子无不“啊、啊”地惨叫出声。
纵使蓝沐秋已有准备,可是这种近乎烧灼的、剧烈到筋骨里的疼痛,还是让她没有忍住,“啊”地大叫了一声。
一直没有发话的云念初站于台前,见蓝沐秋似有难耐之意,于是皱眉大呼:“你为何不能忍受呢?!”
听到云念初的呼喊,蓝沐秋立刻回了下神,然后将牙关死死咬住,无论背上是怎样的血肉模糊,竟不再叫喊,唯有身子忍受不住,连连发颤。
听后,钟翠花上前,给了云念初一巴掌,道:“闭嘴!”
纵使她还不想落个欺辱夫孺弱小的名声,可是她也真的烦了。
魏樱却已按捺不住,连连认错磕头,喊道:“我承认这些罪行,与她们无关!”
血腥气弥散开来,冲入台上台下人的口鼻之中,让钟翠花一干人等都不免捂住口鼻,而台下一干民众也不忍再看,许多小孩更是吓得哭了出声,喊着为什么要欺负那个好心的蓝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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