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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恶心至极,连忙躲开了,可还是被几个黏糊糊的女人猝不及防地碰到了手,遭来了其它男子的奚落嘲笑。
心中颤动,可他知道她们为何敢那么做,没了妻主的庇护,这世道的男子就算被轻薄,也不敢吱声呢。
而她们的那些夫郎,纵使看不惯妻主的所作所为,可是毕竟不是养家的,说话又不硬气。他们也只能忍着,拿无辜的他撒撒气了。
谁让他是小倌呢?
纵使,别的女人的手一碰到他,他就立刻甩了那女人一巴掌,可他看得出来,周围人奚落的神情更甚了。
因为在众人的眼里,你和她没有沾染,她又怎么会那么对你?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这一整天,他都很委屈,委屈得想哭。
浑浑噩噩地干活,等到了晚上,他感到蚊虫叮咬,又实在看不大清了,才顺着月光走了回去。他也不敢再继续下去了,到时候万一再有人想占他便宜,他说不清。
他期待能看见他的妻主,却又害怕见到她,因为他怕她提出和离。
回到家,看见她没回来,他总算暗自松了口气,但心中又是一片闷闷地疼。往常天色晚了她都会赶紧回来,但这一次没有。
往常他都会把门绳系的很紧,但这次却系的很松,从外面费点力就能解开。
不系得紧,妻主进来了,他就不用给她开门了,他为了不让两人尴尬,不让自己见到她时会忍不在自己的心,于是决定装睡。
尽管他根本睡不着,也心里猜想蓝沐秋大概今晚都不会回来了,但还是数着羊,试图麻痹自己的心,不要让自己胡思乱想。
可许多奇怪的问题仍困扰他的心:
妻主没有回来,是和那人这样那样了吗?
和那人这样那样的时候,妻主对待那人,会像其他嫖客对他那样,也那么粗暴吗?
还是那件事本身就是痛的呢?……
不过妻主对那人,大概肯定会很温柔的吧,毕竟那人的守宫砂就点在眉间,那么的干净纯粹,可如果是对他,妻主也会那么温柔吗?
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顿时感到口干舌燥,翻来覆去也睡不好觉。
可是偏偏不想,脑海中不良画面就堆积得越多。
往常自己犯花痴时,只会悄咪咪地幻想妻主亲了他的脸,可是今天想的却是……却是……
几乎半个晚上,他都没有睡好觉,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怪得可怕,可是因为白天体力透支了,肩膀又是酸痛,他还是有了些困意。
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感到有人径直朝他走了过来,然后走到了他的床沿边。
紧接着,对方半蹲了下来,离他很近,轻轻地覆盖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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