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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好看得像一幅画。
砂锅上温着粥,林棉虽然鼻塞,但还能隐隐闻到一点软糯的食料香气。
林棉看人看得出神,冷不防撞上阙清言的目光,瞬间挪开眼,欲盖弥彰道:“我想来看看……粥好了没……”
阙清言看她一眼,压着笑意重复了遍:“想来看粥好了没?”
林棉和他对视半晌,感觉小心思瞒不过他,红着脸坦白:“其实我是想来看你……”
阙清言搁下瓷碗,应了一声,淡然问:“看完觉得有食欲吗?”
食……欲……
为什么他可以平静地说这么惹人遐想的话啊啊啊啊啊……
十五分钟后,林棉喝完粥,面红耳赤地滚上了楼。
……
偌大的别墅二层都是可供休息的卧室,阙清言的房间临着林棉,临睡前过来看了一眼。
他俯身试了下林棉的额温。刚才后者量了温度,烧已经退了一半,现在摸上去没有那么烫人了。
林棉窝在被窝里,任阙清言试温度,眨巴着眼仰脸看他,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可能是发烧患者的特殊待遇,也可能是刚在一起的原因,阙清言今晚少了冷感的沉敛,比往常都要坦诚温柔,对她的态度也毫不保留。
窗外的烟花早就放完,远处马场的灯都已经熄灭,阙清言开了房间的加湿器,替林棉拉上了窗帘。
“晚上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就在隔壁。”顿了顿,他道,“等下记得锁卧室的门。”
林棉茫然,别墅里只有她和阙清言两个人,又没有别人,要锁什么门……
“不是防别人,是防我。我现在不能保证不会对你做些什么,”阙清言看出她的疑惑,一笑道,“如果你不锁门,明早可能退不了烧。”
末了阙清言关门前补了句:“早点休息。”
“……”
林棉听出他话里隐含的暧昧,红着脸艰难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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