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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暂临抬脚走进来,把门顺带关上,鞋柜里只有徐堂砚的鞋,连双多余的拖鞋都没有,他似乎并没有考虑严宴舒亦或是徐家印来看他的时候会怎样。
严宴舒给他租的房子不算小,大概一百多平,只供他一个人独自住,算是空间很大了。
屋内陈设都是房东自己留下的,并没有再重新装修。
她走到餐桌旁,看到上面摆放着一个空秃秃的花瓶,像是很久没用了,不过并没有落灰,应该时常擦拭着。
宁暂临将花瓶拿到自己手里,扫了一眼厨房,跑过去从水龙头里接了一小半水,又拿回到餐桌上,将手里的玫瑰花一枝一枝插好。
徐堂砚把手机装进裤兜里,站在宁暂临身后看她饰弄着花瓶,手掌心被刺扎得有些泛红,轻声问了句:“吃早餐了吗?”
她回过头,眨着眼笑了笑:“没有,我看到楼下有家面包店。”
他没吭声,走到门口换上了一双运动鞋,宁暂临走到门口,准备和他一起下去,却听见了少年清冷的声音。
“我没说买你的。”
第8章 8 空荡桥梁 她的目光……
徐堂砚说完推门出去了,把宁暂临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她对最后那句话没有生气,转身往餐桌旁边走去,将花瓶拿到手里,踏着小皮鞋走到徐堂砚的卧室门口。
宁暂临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伸出手,屈起中指和食指,用骨节敲了敲门,嘴里小声呢喃着:“你都进过我卧室很多次了,我还没进过,不公平。”
她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卧室靠里的那面墙镶嵌了一个很大的飘窗,光照很充足,拉开窗帘后,屋子里甚至能闻见阳光的味道,宁暂临皱了皱眉,下意识地伸手遮住照到脸上的光。
她小跑两步,把卧室里的窗帘拉上了,屋里骤然暗了许多,显得少女手里的玫瑰花红的有些发暗。
宁暂临打量起他的卧室来,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一个大衣橱,一张床,书桌干净整齐,也没有摆设什么相框照片之类的,只有几个奖杯放在书桌旁的架子上。
她走近后仰头看着,发现是参加比赛得过的跳高奖杯,还有征文比赛的。
宁暂临踮起脚尖,小皮鞋被压出了一道褶皱,她把花瓶放到了几个奖杯旁边,跑出卧室拿手机拍了一张自己和奖杯与花瓶的合影。
“叮咚——,叮咚——”
宁暂临听到外面的门铃声,以为是徐堂砚回来了,跑过去打开门,发现是一个面相和善的中年大叔,手里面还提着两包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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