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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的话,就算打扮的再精致、学的多认真规矩有什么用,她可做不到如庾清梦这样。
星河不禁有些走神,庾清梦发现她盯着自己的耳朵,便微微一笑:“妹妹没有耳洞呢?”
“啊……”星河回过神来:“是,我怕疼,从小儿就没穿。”
庾清梦道:“这倒也好,少些麻烦。”
星河不知该不该问她是什么麻烦,庾清梦却道:“你跟我来。”
她站起身,出了门,沿着廊下往前走了一会儿:“这是我的琴室。”
星河吃惊地抬头一看,果然这门顶上是个一臂之长的原木色匾额,有两个字:淳风。
庾清梦看她抬头,便笑道:“你认得这字是谁写的吗?”
星河哪里知道,不过看她眼中带笑,便猜道:“难道……是庾二爷吗?”
庾清梦笑道:“猜中了。你见过二叔的字?”
星河摇了摇头。
庾清梦道:“那也算是心有灵犀了。我本来想叫二叔写‘春风’两个字,取‘一曲奏春风’的意思,他偏给我改了。”
星河不由问道:“这里的淳风又是什么意思?”
庾清梦目光一动,却道:“淳自是‘和’的意思,也可以解释为纯粹、纯正。细想却比春风更有一番深意,对不对?”
星河跟李绝学字,通常就是不懂便问,毫无顾忌,所以刚才听庾清梦说“淳风”,她便张口便问了。
此刻见清梦耐心解释,她的脸上就有点发红:“四姑娘说的,自然是对的。”
庾清梦其实看出了几分,听她这样老老实实的回答,反而真心地笑了:“不说这个,来。”握住她的手腕,引着来到里间。
不愧是琴室,布置的古雅出尘,素白的墙壁,挂着几副意境高远的古画。
前方是一方就地而起的木榻,细草软编的席子铺陈,花梨木的琴桌上,左边是个青白瓷的香炉,旁边一架古琴静静横着。
庾清梦对星河道:“你可愿意给我再把那日的琴曲再奏一遍?”
星河哪里会不答应,走到琴桌后落座,抬手试了试音,只觉音调沉且清,毫无浊音,显然比自己那架绿绮更好。
她以为庾清梦是要指点自己,当下静心,认认真真又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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