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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身都是泥土,泥土覆在鬼祟所剩无几的肉块上有些硬邦邦的,也不知是泥土保住了肉块,还是肉块保住了泥土。

他的右脚已经全部腐烂,森森的骨头上还耷拉着些不明显的皮肤,那些甚少的皮肤已经成了黝黑色,他走一下,那皮肤就动一下,在空中甩来甩去的,真怕下一秒就会给甩没了。

他走的有些慢,明显是腿脚不便的缘故。

腿部至上身的衣物已经破碎不堪,衡霜能看到他腹部偌大的空洞,还有些类似虫子的东西在里面蠕动,不过虫子动的小心翼翼,看来也是有些恐惧承载它的这个东西。

鬼祟走到了棺材旁,他一把推开了棺木的盖子,盖子落在地上,发出了震耳的声响,毕竟四面封闭,这声音也就显得更是刺耳。

他对着棺材说了几句,风容就从棺材里漂浮了起来,鬼祟往前走到了洞穴的空旷处,风容也跟在他身边漂浮到了空旷处,直到鬼祟满意的停了下来,风容才从漂浮的姿态落了下来,他立在鬼祟身边,一动不动。

因为离的近了,衡霜终于看清了鬼祟的面目。

说是面目其实也不然,因为已经无法称之为面目。

从耳根到嘴角的划痕,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他的嘴唇已经无法闭合,宛如小丑的逗笑之态,只是这个是往恐怖上面发展的。

眼珠煞白,瞳孔极小,若不细看,还以为是得了白瞳病般,是个天生的瞎子。

鬼祟之姿往往就是生前之姿,他生的这般异样,想来生前过的也不算好,不然怎会在死后怨气徒生成了鬼祟。

鬼祟早已不为人,便再也没有为人之时的繁文缛节,洞穴里没有拜堂成亲的物件,他简单的控制风容与他两拜石壁,而后在对拜之时风容幻出了九渊剑,他将鬼祟钉在了石壁上,鬼祟挣扎乱动,而衡霜还躲在原处一动不动。

风容四处看了一眼,没看到衡霜的身影。

“师尊,师尊。”

“我在这儿哪,在这儿哪。”

衡霜从躲藏处出来后饶有兴致的看向那被钉在石壁上的鬼祟,这降伏鬼祟简单的不是一点半点,她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不过,这是不是也太简单了点。

鬼祟混沌无智,他只知道对着靠他最近的衡霜嘶吼,那声音就像半夜里野兽的低吼似的,说不出的难听。

“师尊,就地灭杀吗?”

“不,收起来,这鬼祟与那吹笛的定然有联系。”

衡霜从万物袋里拿出了封厄袋扔给了风容,“先放你那里,毕竟与你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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