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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玫玫在外面有个刘存书，他自己在外面可不止一个女人，不回家对他来说，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其实就是一种「解脱」。

在外面生活，他更加肆无忌惮，喝酒玩女人，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已经成为他工作和生活之外的「业余爱好」了。

尤其是在从裴总手里拿到那一个亿的现金之后，日子过得更加糜烂不堪了。

外面有人敲门，他将自己的双腿放了下来，坐直了腰身，喊了一声：“进来。”

大门打开，是王润明，他手里拿着一沓的文件，对着冯文轩点了点头，说道：“冯总，这里是过去一个季度，天使公司的所有财务和运营报告。”

“嗯，放下吧！”他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放下文件的王润明深深地看了几眼坐在椅子上的冯文轩，他深呼吸了一下，对着冯文轩说道：“冯总，过去一个季度，我们天使公司的销售额一直在下降，加盟商退出的速度，也是呈现每个人递增的形势，这个月，估计会连收支都达不到一个平衡了。”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冯文轩，一听到王润明的话，顿时大怒：“你这是在跟我叫穷吗？公司一直是你在负责运营，你跟我说现在收支都达不到平衡？你第一天管理这个公司吗？”

“我早就跟你和你的父亲建议过，我们需要保持以往沈智饶手里是的那种生产质量，还有他当年将每个产品注入的故事抽走以后，这就等于是抽走了产品的灵魂，在开会的时候，我都有提到这些，可是……”

“你现在是怪我了？这个公司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你的运营，你知道有这些问题，为什么不直接去解决和处理好呢？”

“一直以来，我都想要处理，但是你和大冯总重新制定的规矩，让我一个运营者，根本就做不了任何的事情，我只能负责公司的基本运转和销售问题，其他的，你们都没有给我授权，我想和设计部的人员说重新构思一些内容注入产品上面，但是就连这个事情，设计部的人都说，需要通过你的签署文件，他们才敢去做，我们都有打申请报告给你，但是你从来没有审批过，你说我能够做什么？”

王润明想起了自从冯先林收购了天使公司的股权之后，自己在这个公司所受到的种种委屈，忍不住就反驳了冯文轩。

如果往日的冯文轩听到这些话，也许还会自我反思一下，可是今天的冯文轩做不到自我反思了，他此时已经是一个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人，对于王润明的任何反驳和解释，都认为是王润明在责怪于他，对他有成见。

他伸手在办公桌上用力一拍，站了起来，五官扭曲在一起，怒问：“怎么，你现在是在怪我了？还是你想教我怎么做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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