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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领会了易臻的目的和意义,他为什么要给她听这首歌。她瞄易臻,后者还是气定神闲在翻书,但眉目间已经含上了些微笑意。
夏琋的嘴角憋不住地要往上吊,她神气活现地抓走他的ipod,调成单曲循环模式。
她和易臻分享了同一副耳机,分享了同一首歌,仿佛和他同吊了一瓶粉色的药水,血管里面,传递着的,翻滚着的,满是草莓般甜美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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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夏琋留在了易臻这里过夜。
一番云雨过后,夏琋餍足而慵懒地靠在男人身边,手覆在他胸口,轻轻抚擦着。
过了一会,她的爪子又不安分了,摸去了那地方,爱不释手。
五次三番挪开无果后,易臻索性放弃,任由她把玩。
夏琋很是疑惑不解地问:“你说,这个东西不会跑,不会飞,不会跳,为什么大家都要把它叫鸟?”
易臻的解答相当专业学术:“可能和远古的生殖崇拜有关。那时的生殖崇拜图腾中,鸟、蛇这类动物,都代表男性生殖器。”
“女的呢,女的有吗?”
“有,花。”
“喔……原来不是因为旁边有蛋蛋的意思哦?”夏琋说完,连自己都窃笑了一声。
“现在的通俗解释,应该也包括这层含义,”易臻讲完就转口训道:“一个女孩子,整天鸟来鸟去,蛋来蛋去的,不难听吗?”
夏琋指节稍稍用力,握住它,挟持道:“那你说啊,就这根龌龊东西,我应该叫它什么才文雅?”
易臻理所当然回道:“欲望的权杖。”
“……”这也能装逼,夏琋心服口服。
睡虫钻进了脑子,夏琋犯困。
她稍微翻了下身,换成平躺,刚要阖眼,床头的手机忽然震了,还不是一声,连续不断地抖,夏琋拿起来一瞟,居然是俞悦的电话。
咦?大鱼大半夜打电话给她干嘛?
夏琋按下通话键,那头是俞悦心就如焚,仿佛刚跑完几千米的声音:“老夏老夏,你睡了吗?”
她长年淡定,鲜有如此急切的时刻。
夏琋心也跟着一紧:“怎么了?”
“你上热搜了。”
“啊?因为上新吗?”
“不是,”那头突然陷入死一样的寂静,几秒后,俞悦才吸着气开口:“你在哪?”
“易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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