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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臻果真不再覆到她身上,只是,她脚踝猝不及防,被他钳制住。
他坚不可摧,而她动弹不得。
他去了她下面,把自己埋在那。
夏琋周身一哆嗦,想挣扎,可惜都徒劳无功,不过须臾,全化作了抖筛一般的轻颤。
只属于女人的,最柔嫩的蔷薇的花瓣,被他完全操纵着,在他唇舌间,顺从地翻过来卷过去,任凭他品……
夏琋咬紧了下唇,一阵阵发白,她的指甲在沙发上不断抠着,划着。
几要断裂。
她无保留地被一个人吃进了嘴里,却完全看不见他的脸,只有他发梢的触觉,拂在她腿根内侧,像静谧无声的六七月清晨,她奔跑时,落在肩头的鲜嫩的松针,她迫切地想把它捻开,在掌心触及上它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了疼,可她又想把它留在手心,搓弄。
是啊——
它能刺穿她,帮她解放出她最深处那些,汩汩的,潜伏着的,不安分的,足以烧出一整个盛夏酷暑的躁动。
炎炎的,是肌肤的汗,体内的水,夏琋愈发湿濡,难受。
好烦,她控制不住,无法自制地沉湎。
那种强有力地冲击再一次席来时,她仿佛被吹向了高处,成了俯瞰他的主宰,其实只有她心里清楚,她又跌进了尘土,屈服在他身前,自己腿间。
“你真讨厌。”夏琋瘫痪了,腿没了知觉,只有嘴巴能逞能。
易臻回来,想吻她,却被她偏头避开。
他捏住她下巴,逼着她回望他,故意问她:“都不用下面碰你了,还讨厌?”
“就是讨厌,别用你的臭嘴亲我。”
“看来你连自己都讨厌。”他语气越镇定,她越羞愤难耐。
“滚开——不准亲我,你就是讨厌,讨厌你身上的一切。”夏琋的脸蛋,爬满了火烧云。
易臻不再调戏夏琋,把她揽抱回自己怀里,带着她翻了个身,面对面躺着。
他在外侧,她在里边。
半晌无声,夏琋贴在他胸口,一动不动,应是在平息。
又是几分钟的无言。
易臻感觉有点不对劲,轻声唤了下她名字:“夏琋?”
她仍旧不动。
易臻垂眼,怀里的女人,已经闭上了眼,呼吸均稳,睫毛映下温柔的小影子,她好像睡着了一样。
不,是真的秒睡了。
因为她开始发出轻微的鼾声。
易臻不甚理解,这丫头是不是有什么先天性鼻炎?一睡着,不是张嘴,就是打呼噜。
罢了。
这一阵子,这两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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