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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时洲只当她羞涩,笑道:“穿上等着你给我脱吗?”
“我……我例假来了……”
路时洲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简年垂着头,好一会儿才问:“你很难受吗?”
“……”当然难受,但怕实话实说会被胆小羞涩的简年当作变、态、色、情、狂,路时洲只好硬着头皮口是心非,“这有什么难受的,你多休息……那什么,几天能好?”
“七天。”
“……”
瞥见路时洲诧异的神色,简年犹豫了许久,终于别过脸说:“我,我,我帮你吧。”
“帮什么?”路时洲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宿舍里的四个女生,只有她和老大谈过恋爱,另两个虽没有男朋友,倒比她们还放得开,逮住机会就逼她和老大给她们普及生理知识。她自然是不肯说的,老大再大大咧咧,在这上头也害羞,只隐晦地提过,她和她男朋友旅行的时候虽然住在同一间房,但没敢真的发生什么,只打了打擦边球,看到男朋友难熬,她就勉为其难地用了手……
简年咬了半晌嘴唇,终是说不出口,只把手伸到了他的大腿上。
路时洲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地揉了揉简年的头发:“你傻乎乎的,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懂。”
“还不是被你带坏了?”简年一生气,再也顾不上害羞,瞥了一眼他支起的帐篷,瞪着他问,“你到底需不需要我帮忙?”
路时洲吻过她的眉心,下床穿上衣:“不用。”
其实很需要,可是不舍得。
过了许久,路时洲才重新回到卧室,见他换上了羽绒服,简年问:“咱们去哪儿?”
“你不是要回宿舍收拾行李吗?走吧。”
哪怕做不了最想做的事儿,路时洲还是不准简年回去,接下来的三天,两人独处实在太煎熬,只好牵着手到处逛。
这一年的春节早,往年路时洲都去上海同爸爸过,这个寒假,他无论如何都不肯走。路教授催了几次都没成功,实在无法,只好带着妻子回来过年。
除夕前一天,简年正陪妈妈采购年货,路时洲突然发了一条没头没脑的短信过来——【七天结束了。】
【什么?】
【你例假结束了?】
看到这句,简年满心诧异,这些天他们从没讨论过这个话题,没想到,路时洲居然还记着呢……
【嗯。】
【下午能不能出来?我爸带着阿姨回来了,家里不方便。我带你去上次吃早餐的酒店……吃饭。记得带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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